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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告急总裁请别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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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压着我在水底吻(第1页)

你回去吧,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靠在玄关的墙壁上,脑袋一下一下轻轻撞击着墙面。他进不来我不怕他,只是现在的局势让我有点头疼。平时鲜少互动的两个人因为闹离婚而频繁接触,想到了今天白天的事,我还享受了一次许久没享受过的待遇......这不合适也不正常!开门,别让我找人来砸。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透过猫眼看见他夹着烟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在门上,矜贵冷漠。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强闯民宅的事,没再管他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摊煎饼。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还可以是他相敬如宾的霍太太,可我一想到我这四年光阴,我就觉得我是个大傻子,这日子根本不可能再过得下去。想到我们注定的结局,我心里狠狠泛着酸。我放空大脑,没一会竟然真的听到了门锁撬动的声音,下一秒一个粗犷憨厚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先生,门开了,一百块。!!!我的门被人撬开了,离谱的是这一百块钱还是我付的,霍聿珩站在门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说他没钱。这四年来的家庭琐碎都是我在打理,他根本就没有付钱的意识。开锁的师傅一走,霍聿珩就变了。他很强势地抓住我的手腕,向里一推,我后背紧紧的压在冰冷的墙壁上。霍聿珩,你吃春药了!我挣扎着。他二话没说,唇就压了下来,带着浓重的酒味,很急切地蹂躏着我的唇瓣。他的气息带着醉人的湿意喷洒在我的面颊上,有那么一瞬间我也要跟着醉了。这是我曾经幻想过很多次的画面,我想我们两个从进门就开始接吻,然后跌跌撞撞吻到床上,一路脱一路亲,要是路程太远忍不住,在沙发上也行。可是一次都没实现过,也许是因为郭月在家里,也许是因为他根本不屑碰我,亦或是两者都。他喝酒了力气很大,整个人透着与他性格不符的急躁,双手也不老实地掀起我的睡裙,我清醒过来一脚狠狠跺在霍聿珩的脚背上,否则我毫不怀疑,他会在开着门的情况下办了我。我和他拉开了距离,看见地上还剩下小半只的烟头,早就在刚才我们凌乱的步伐里给撵灭了。霍聿珩,做生意可以贪心,做人不行。我这话里带了点别的意思,他应该能明白。他单手松着领带,对我倦懒地勾了勾唇角,世间安有两全法只能靠我自己成全。他直接走到我身后,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我真是被他的不要脸给气笑了!他压下来的时候我赶紧用脚抵住他的腰,霍聿珩,你来找我要是想着这事,你就找错人了!我发现霍聿珩自从说缺乏夫妻生活影响和谐的之后,他就一直想睡我。为了夫妻大和谐,他牺牲可真大啊,毕竟他是宁愿对着郭月照片打飞机都不愿意碰我的人!你舒服了就不管我了他眼神带了点暧昧,握着我的脚摩擦在他小腹下三寸的地方,你看看你把我憋成什么样了我被他大胆的动作撩拨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心的温度烧的我赶紧收回腿,却被他抓住了脚踝。他往下用力,我整个人撞到了他跪着的大腿上,睡裙窜了上去,身子和他无限贴近。他居高临下的欣赏着我,可惜了不是你前两天穿的那件。喝酒了的男人实在太烧,我招架不住,脸上烫得能蒸熟一只虾子。放手!我用另外一只脚去蹬他,被他抓住还反被调侃,怎么不叫我老公了。他压了下来,话里带着三分醉意七分真挚,在我耳边低声呢喃,老公想你了。我一直紧绷着的情绪没有这么大的韧性,像是受到了致命一击,直接瓦解。我明明知道他不爱我,可面对他的示好,这种清醒着沉沦的感觉,让我委屈又崩溃。我抬手挡住自己的嘴,闭着眼不去看他,企图保持理智,我要和你离婚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他低头吻在我手心里,像小狗不放弃主人喂食后手上的肉味,一寸一寸舔舐着,今天算我错了,我答应你可以去上班,OK你喝多了。他怎么可能和我道歉呢我无比清醒的推开他,霍聿珩,不是工作的事,我们敞开聊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当我是傻瓜吗你守着一个女孩长大变成了女人,你允许她与你亲近,你对她没有边界,你给着她连我都不曾拥有过的温柔,你还在和我装什么他又吻我,别提她,扫兴。我抵挡他的动作像是跟他在床上打了一架,不提不行!霍聿珩撑起身子看我,眼里的情欲如潮水般褪去,好像刚才和我身体摩擦求爱的人不是他。情事方面,他一直都是掌控者,要与不要他说的算。他只是我的妹妹,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可以为了你去改变现状,但是你总得给我时间。他翻身倒在我身侧,抬手捏着眉心,声音里难掩疲惫。你连承认的底气都没有,我真的看不起你。我爬下了床,霍聿珩也坐起来懒懒地靠在床头上,我承认什么让你拿着我的录音把我告上法庭嗯嘉诚律所安律师我假意听不出他言语中的揶揄,我没想过那么做,好聚好散就行。好聚好散,别的事暂且不提,你就说我们两家联姻,你以为婚是那么好离的他眯了眯眼睛,你知不知道你弟问我借了多少钱你问他还过一分没有我们离婚他公司马上就得倒闭,我这四年付出你真是看不见是吧。爸爸去世以后,我从来没回过家里,她们欠下的债,为什么要让我来还这份人情。就是因为在母亲和弟弟的身上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暖,我才会那么喜欢郭月,我是真心疼爱这个妹妹,换来的却是他们的背叛。我强忍着心痛对他说,霍聿珩,要债你也得找对人!霍聿珩声音低哑,染了几分怒意,那你还要我怎么样离婚!我说得坚定。他冷哼一声,像一个掌控天下的布局者,你认真的我点头,像被他掐住了喉咙,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几乎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