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婚姻告急少夫人又要离婚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39章 我担心你!(第1页)

刚才还好好的沈时璟,在此刻目光突然冷了下来。仿佛,江弦玥做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太子殿下,我是在帮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此树是母妃在的时候亲手栽种的,这些年孤一直小心呵护。江弦玥,你现在已经懂得杀人诛心了,还是这件事情是何人告诉你的,府中这么多东西你不去指认,偏巧指认这棵树。孤看你是故意的!”这事儿,江弦玥还真的不知道。她也不曾如此进来过,因为对头的原因,也不曾进入沈时璟书房。如今面对指责,她竟然有几分百口莫辩。这委屈,仅仅是针对沈时璟的。不过很快江弦玥深吸一口气。“是先皇后留下的树重要,还是太子殿下的命重要。有些人已经离开,值得怀念,但是活着的人不就应该活得更好吗?这树下挖三寸,便能瞧见这东西。太子殿下府邸戒备森严,有人日日夜夜严防死守,以我的本事,无法在此处动手脚,将东西埋入三寸,太子殿下且看吧!”江弦玥说得动容,沈时璟抬起手,让江弦玥噤声。“江大姑娘,如今你刚回京,父皇甚是看好你。若是你循规蹈矩,成为皇子妃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江大姑娘何必到孤这里来装神弄鬼,令人误会呢。”“沈时璟,我说过我是同你合作的。几个皇子我了解过,命格都不适合我。皇上赐婚的事情我怕是跑不了,我能不能……嫁给你!”沈时璟愣了愣,随后是一阵嗤笑。“江大姑娘认为,孤会相信你这几句话。你稍加调查,孤近来身体不好,甚至很多事情受挫的事情不是秘密。若是有孤的兄弟帮助,你更是事半功倍。你入太子府,是想要帮着谁来对付孤,孤心知肚明。你是聪明人,孤亦不是傻子!”沈时璟说完,收回目光。“梁峰,送客!”沈时璟语毕,梁峰做了个请的手势。要知道,一个人闯入太子府,并且能够跟沈时璟说那么多实在是难得。江弦玥为达目的,脸色沉闷了半晌。“总之,我觉得你还会找我的!”……入夜,沈时璟还在望着那棵树发呆。“太子殿下不会认为,那树就像是江姑娘说的……”梁峰未说完,沈时璟冷眸一瞥。先皇后的去世,是沈时璟心中的伤痛,先皇后为数不多的东西,沈时璟确实小心保护。若是旁人想要利用这份物件对付沈时璟确实杀人诛心。但是,江弦玥说得也不错。这沈时璟近来的身子实在是……“这书房戒备森严,有什么人能做手脚,除非这太子府的树种下,便已经有人……”说到此处,沈时璟细思极恐。想到那蝴蝶佩小时候便被拿走,一切的一切好像是针对自己的一张大网。“挖!”沈时璟的声音冰冷,似做出很大决定。梁峰比沈时璟还狐疑,却也找来暗卫仔细挖掘。只是树下空空如也,土没有被翻动的痕迹。越是挖下去,大家越是丧气,慢慢地,都不抱希望了。眼看着要到三寸有余,却依旧没有什么东西出现,沈时璟的眸子里面,竟然染上了一抹杀意。挖了那么深,树怕是活不成了。“住手!”沈时璟猛然起身,叫停了一切。他是疯了,这一世还要听江弦玥的摆弄,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记住前尘往事,那女人是有本事,做事同样心狠手辣,无需相信。可现在,自己不知不觉再一次被牵着走了。沈时璟很生气,伸手拂去了桌上所有东西。梁峰见状,连忙开口:“看什么,还不快回去,找人过来看看,这棵树还能不能活!”梁峰推着人离开,随后走到沈时璟身边。“太子殿下,这树的事情……”“二皇兄如此逼迫,孤不会放过他!”沈时璟目光里面杀意更加明显了。……江弦玥回去,勉强休息。在医馆抓了药,处理了自己的伤口。是她唐突了,只不过彼时的江弦玥也想要证明能力,让沈时璟相信而已。可是……她正想着,江如烟来了。她带着丫环婢子,前呼后拥而来。相比之下,江弦玥虽然住在了主院里面,下人不愿意过来,显得冷冷清清的。“大姐醒了?”江如烟又恢复人畜无害的样子,朝着江弦玥而来,亲昵地挽上了江弦玥的手臂。“何事?”按照秦羽和江如烟的性子,昨夜没闹,显然是在酝酿什么事情。江如烟前世与自己不亲近,就算是见面,也是十分惊惧的样子,看惯了她装作白莲花,突然看到姐妹情深的场面,江弦玥多少有些不习惯。“按照府中规矩,姐姐归来,应该去慈云寺给祖先上香呢。不过宫宴在即,父亲说不宜大操大办,让妹妹与你一起去,岂不是方便呢?”江如烟说着,推搡江弦玥。江弦玥满脸防备,并不想去。然而,这祖宗的规矩倒是不可破,她是学习玄学术数的人,知道这些事情应该如何重视。她掩下眼底的不耐烦,低声道:“出去,我准备一番!”无论如何,她是江家女儿,当去。收拾好之后与江如烟一前一后上了轿子。“慈云寺不在城内,为何不坐马车?”江弦玥提出意见,觉得有事情发生。“慈云寺又不远,我从来都是坐轿子去的,我们姐妹有些生分,各自前行不是更好吗?是不是啊,姐姐!”上山的路颠簸,当江弦玥发现,这已然不是上山的路。她倒是没想到陷害如此明目张胆,轿夫放下轿子,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这一次过来的人可不少,他们手拿利器,好浓的杀气,显然是抱着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目的来的。江弦玥下轿,望着眼前持刀的众人,目光一凛。这么多人,如今她可没本事全身而退,终究是忘记自己失去灵力,轻敌了。就在这时,熟悉的马车停在了不远处。车上,修长指尖朝着她勾了勾,那森白的颜色,却仿若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