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狂妄热门推荐 第49章(第1页)
翌日,徐白打电话给老友冯苒。冯苒哭得嗓子哑了,在电话里痛骂萧令烜。“……我大哥脸肿得眼睛睁不开,牙齿落了三颗。萧令烜他怎么不去死?”徐白:“小点声骂。”又问,“是锦州军火库的事,对吗?萧珩让你大哥去办的。”“就是那件事。”徐白叹口气。“岁岁,你别担心我大哥。你的事如何?”冯苒哑着嗓子关心她。徐白:“我约萧珩见面。还是退婚吧,我不想跟军政府硬扛,对我没好处。”冯苒叹口气,对现实妥协:“往后说不定能找个更好的。”徐白苦笑一下。她关怀了冯苒几句,挂了电话;重新接起来,拨给萧珩。是副官接的。“少帅在的,您稍等。”副官说。片刻后,电话被拿起,却不是萧珩声音,仍是副官。“少帅叫您准备,他派人去接您。”副官道。“好。”徐白挂了电话,从公共电话亭走回家。她家如今住在弄堂里的一栋小楼里。小楼的大门陈旧,门口一株桂花树,这个时节开满花,把进出的人染得满身花香。推开大门,迎面是天井,青石上长着斑驳青苔;天井走进去,就是徐家厅堂。厅堂之后,是三面环绕的二层楼。一楼住一个帮佣的老妈子;做了厨房、净房和库房;二楼大大小小十几个房间,住祖母、徐白一家、二叔三叔全家。太拥挤了,大人多、孩子也多,很多事都需要徐白母亲亲力亲为。徐白的父亲一首是个纨绔子,祖父去世葬礼期间,把账本交给了他。他把宅邸、田地、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