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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宴齐 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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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第1页)

自从知道念笙对徐父做的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情后,徐母对念笙就有了畏惧感。她哆哆嗦嗦道:“他如今被你害得瘫痪在床,神经紊乱,大小便失禁,活得毫无尊严。你也算报复了他。你的恨也该结束了吧。”念笙的眼睛里蒙上一层灰霾:“不够。”她咬着牙吐出两个字。徐母全身的神经登时绷紧,念笙的恨,就好像星星之火,正在向四处燎原。让她感到惶恐不安。“那你……想怎样?”她颤抖着问。念笙道:“我尝过的痛苦,我要你们统统都品尝一遍。”徐母惨白着脸和念笙讲道理:“徐莺,你不过就是丢了一个肾。如今也活得光鲜亮丽的。你看看,你把我们害得那么惨,你该知足了吧?”念笙眼眶顿时就好像染了血:“什么叫你只是丢了一个肾?被最亲近的人出卖,最信任的人背刺,这些绝望你们也该尝尝。”徐母体会不到念笙的痛,她觉得她是无理取闹,她表情麻木道:“我若是遭遇你的这些事,我只会感恩,感恩遇上。而不是痛苦绝望。是你自己心眼小……眼里容不得沙子。”念笙握拳倏地握紧:“记住你刚才说的话。”然后她转身上楼。那天晚上,念笙流泪到天亮。次日。念笙下楼时,只觉得今天的气氛特别紧张压抑。直到她看到客厅里站着一个通身气派矜贵的男人时,她才知道这种紧窒感来源于何处。燕鸿笙听到楼梯上传来的轻盈脚步声,忽然转头。看到念笙那双通红的眸子,他眼底冷气萦绕。他走过去,伸出手抚摸着念笙的眼睛。念笙却躲过他的手,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怯懦。燕鸿笙生气了。发狠的捏着她的下巴:“谁让你哭的?”他的声音裹着戾气。徐母吓得手里的水杯都落到地上。燕鸿笙转过头怒斥她:“没用的老东西,一个水杯都握不住。”徐母的头低得都快贴到地面上。念笙不想把自己的伤口撕开展露给别人看。可是贡粒却愤愤不平的为她打抱不平:“燕少爷,都是这个老东西。她昨晚说了好多过分的话,是她把姐姐气哭的。”燕鸿笙松开念笙,转而阴翳的走到徐母面前:“说什么了?”贡粒刚要张嘴,燕鸿笙就举起手制止她:“我要听她自己说。”徐母终于是鼓起勇气抬起头望着燕鸿笙,可当她看到燕鸿笙那双骇人的瞳孔就好像黑洞把她吞噬般。她又吓得呼吸不稳。赶紧又低下头。“说。”燕鸿笙一声怒吼。徐母颤巍巍道:“我没说什么呀?”顿了顿,似想起来了,断断续续道:“哦,她想知道她的身世,那我就如实告诉她,她不是徐爷的亲女儿……”燕鸿笙的瞳孔裂变,衣袖下的手蓦地捏紧。“还有呢?”徐母甚是无辜:“我就是不明白,她只是丢了一个肾,为何弄得我们全部人都欠她一条命似的。她就不能大度点吗?这样大家和和谐谐的过日子,皆大欢喜多好。”徐母说到这里,好像感觉身体莫名的变得冰冷起来。她抬起头望着燕鸿笙,燕鸿笙冰冷的眼魄里就好像射出万支箭,全部射进她的身体,将她切成筛子。徐母惶恐不安的抖起来。燕鸿笙愤怒道:“你们怎么有脸,让她那么无私的帮扶你们?”“既然你们如此不要脸,我想,这张脸就没必要要了。”贡粒拍手附和:“就是就是,这老太婆可恶得很。既然燕少爷下令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贡粒从抽屉里取出一只药丸,然后丢进徐母的水杯里。倒了杯水,贡粒走到徐母身边。徐母吓得大吼大叫:“你要做什么?”她知道念笙容易心软,遂转头向念笙求饶:“念笙,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做,会被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