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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两散是哪个门派的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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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您是想和解?(第1页)

孟安筠今天在南坪巷吃的晚饭。徐汉义邀请她过来的,正好徐晏清今天没有手术,傍晚准点下班。饭后,几个人一商量,就一块来富润山夜爬锻炼。这还是徐京墨提议的。徐汉义发现他最近还挺喜欢爬山锻炼,这是个好现象。徐汉义自然同意,并予以支持。孟安筠原本都不想参与,但徐汉义点到了徐晏清,她也就跟着一起来了。她不是第一次跟徐京墨爬山。其实每周末徐京墨出去,都是跟她一块。徐京墨话不多,想法倒是挺多,像小孩子似得。一会去打游戏,一会去游乐场,还让她带着他去户外烧烤,打真人CS。孟安筠一开始很烦,很不情愿。可其实,徐京墨玩的这些,她平日里也不接触。一来二去的,她慢慢也带出了一点兴趣。偶尔还会有点期待,周末徐京墨又会想去尝试什么。其实他们两个长大的过程很像。都是乖乖孩,听爸妈的话,听爷爷的话。认认真真的学习,其他娱乐都很少,生活多数时候都是单调又枯燥的。相比而言,孟安筠又比徐京墨好很多。主要还是徐京墨有自闭症。他不对任何人敞开内心,身边也没有朋友。孟安筠烦死的时候,想想他没有朋友,又觉得陪他玩玩也没什么。就是被他拿捏着把柄的感觉并不好。好在,徐京墨还是个听话的乖乖孩,她哄哄,也就不会乱说话了。要是再哄哄,能给她当个助攻,就更好了。谁也没想到会碰上陈念,还有徐振生。看到陈念的那一瞬,孟安筠心里莫名有一点不开心。她下意识的去看了徐晏清,他正好站起来,神情还是淡淡的,并无波动。礼貌的叫了人。她才赶快回过心神,跟着叫了一声,徐大伯。脸上立刻挂上笑容。徐京墨也轻轻的叫了一声,他站在孟安筠的后侧,手里还拿着孟安筠的矿泉水。徐振生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他住的地方就在这里附近,他每周都会空出几个晚上的时间来富润山爬山,锻炼。时间基本上是固定的。他的生活习惯,健康的无懈可击。徐振生松开了抓着陈念手臂的手,笑着点了下头,说:这么好的兴致,一起来爬山。他站在陈念后侧,姿态是个平易近人的长辈,神态自若。他看向京墨,关切的问了问他的身体情况。徐京墨乖乖的回答。孟安筠笑问:徐大伯你怎么跟悠悠一起爬山啊陈念这会已经到旁边坐下了,她才是真正的缺乏锻炼。不过最近她给自己制定了锻炼的计划,准备加强一下身体素质。徐振生余光看了陈念一眼,说:是在山脚碰上的。上次在里兰村你生日宴的时候,我也见过一次,而且最近孟四的新闻很多都是跟她的,我自然就记得了。瞧着新闻的架势,怕是好事将近了吧孟安筠笑了笑,看向陈念,这得问悠悠了。陈念不接话,假装累的说不出话。徐振生点点头,说:要结婚也正常,孟四也三十了吧,也到了结婚年纪了。徐振生双手背在身后,视线在陈念身上落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他才转开视线,说:你们还没休息够啊我有点事,要跟郑悠单独谈谈,你们先去。他摆摆手。孟安筠愣了愣,看徐振生表情这么严肃,很快就想到了是要谈什么事儿。估计是要聊两家官司的事儿。这时,徐晏清开口,您要聊的事儿,是不是跟我有关如果是的话,我也想听一听。徐晏清几乎从来不会主动的去掌控主导一件事。这还是头一回。徐振生朝着他看过去,气氛略有些僵。孟安筠出来打圆场,说:要不,还是一起爬山吧。现在是锻炼身体,谈事情应该等锻炼结束,找个地方坐下来,才能好好的谈。现在,咱们是来出汗的。天气又热,大家都心浮气躁的,肯定是谈不了事情的。孟安筠说着,把陈念拉起来,走走走,咱们继续前进。陈念其实已经不想上去了。一方面是她累了,另一方面这多了三个人,完全的没有必要跟他们一块。也做不了什么,说不了什么。就真的成了纯粹的爬山。孟安筠已经直接岔开了话题,你怎么一个人来爬山啊今天跟我四哥没有约会吗他今晚上有饭局。孟钧择已经回孟氏,重掌大权。陈念不想往上走,说:我今天就到这里了。孟安筠被她这话逗笑,你跟我开玩笑吧,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够了。以我现在的体能,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超标了。凡事要循序渐进的嘛,等明天可能就再往上一点。这时,凉亭里,徐振生和徐晏清站着没动。片刻,徐振生才淡淡一笑,说:那下次抽个时间,咱们再好好聊一下。我原以为,你对什么结果都没有意见,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徐晏清:原来,您是想要和解吗徐振生说:郑悠是孟四的女朋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结婚。你跟筠筠又是肯定要结婚的,到时候你们会成为一家人。我也是为了你们以后的关系着想,我觉得也没有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真把郑文泽弄进监狱了,往后你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心里不得膈应整件事肯定是有误会的,你要追根究底的去看,到底是谁要诬陷你。是郑家,还是跟郑太太关系好的苏珺。这一点必须得搞清楚。徐晏清神色不变,只侧目朝着陈念看了一眼,说:我会认真考虑您的说法。徐振生没再跟他们多说,交代了两句,就自行上山。陈念想走。徐晏清走过来,直接挡在她前面,说:一起上去,我要跟你谈谈。陈念是没想到,在孟安筠面前,他也能这么直接找她事儿。态度还那么强硬。徐晏清回头跟孟安筠道:你跟京墨先上去,我们随后就上来。孟安筠愣了愣。徐京墨走到她跟前,黑峻峻的眼睛看着她,说:走吧,姐姐。他的声音钻进来,其他人听不出来,但孟安筠一下子意识到他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