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下官准备了晚宴,想请燕王殿下参加(第1页)
马车行驶在大街上,见到那王旗,路人纷纷让开一条路来。一行人行至王府外,不过半刻钟的功夫。眼前的府邸,占地极广,足有十多亩。从远处看,那是一座高大的建筑,红色的瓦片,高高的墙壁,还有凉亭,看起来非常的气派。两盏巨大的灯笼挂在衙门的门口,朱红色的大门上挂着一对紫金环,牌匾上面写着“燕王府”三个大字。“殿下,到王府了!”秦怀玉走到了车驾前。“呵呵,父皇说了,这燕王府十分豪华,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李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刚要走下马车,房门便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名老仆人。“老奴拜见王爷!”“什么人?”老者一出现,守卫们立刻拔出长剑,大喝一声。“我是刺史大人派到王府的管事。”老仆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可他却是在人群中找不到曾台他们的踪迹。“刺史得知王爷要来,就命老奴给王爷收拾了一遍。”“王爷,这边请。”在那老仆人的带领下,一行人进了府邸,即便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忍不住啧啧称奇。“好豪华的王府!”燕王府中,有着上百个房间,里面有亭台楼阁,假山林苑,应有尽有。偌大的王府,已经焕然一新,外面还有上百位青春靓丽的丫鬟在等着。“这些丫鬟,都是刺史精心挑选出来,服侍王爷日常起居的。”“王爷有什么需要老奴帮忙的,老奴自会尽心尽力的为王爷效劳。”李想笑着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几眼,这才说道:“我还算满意。”“罗通,念在刺史如此懂事的份上,本王皙且既往不咎,你去转告他,不必跪了。”“另外!”说完,他对那名讨好的老仆人道:“我看你不顺眼,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王府不需要你打理。”“滚吧!”说完,李想轻笑一声,转身离去。“滚!”秦怀玉瞪了一眼老仆人,怒喝一声。看到这些如狼似虎的士兵,老仆人打了个寒颤,撒腿就跑。百官跪在城门口。夜风凛冽,群臣面色苍白,瑟瑟发抖,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盯着曾台。夕阳西沉,罗通吊儿郎当的走到了城门口。“几位大人,王爷让你们回去!”这句话一出口,所有还在苦苦支撑的官员,全部瘫倒在地。他们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百十个人,已经倒下了一大半。曾台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被一名侍卫扶住,这才勉强站了起来。一起身,他就感觉到了全身的疼痛,但他并没有抱怨。“下官今日特地为陛下准备了美酒佳肴,为殿下接风洗尘,还望将军能帮下官带一句话!”罗通面带笑容,道:“多谢大人美意,我这就去禀报王爷!”“对了,曾大人,殿下对你的安排很是满意。”“哦”曾台闻言,面色一喜,忙不迭地说道:“能让殿下满意,那是下官的荣幸,若是殿下有用得着的地方,下官一定在所不辞。”罗通也不管他,直接跳上马背,带着自己的侍卫离开了。……与此同时,郑家之中。一处豪华的包厢之中,一位衣着华贵的老者,端坐在首位。这老头须发皆白,一双三角眼睛,一看便知绝非善类。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身穿锦衣的青年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爷爷!”郑元奇满面春风的从外面走了过道,“你可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将密信放入信封,郑家家主郑德通皱眉道:“胡闹,如此莽撞,成何体统?”“不是让你去迎接燕王的王驾么?”“额…”“我去迟了。”郑元奇呵呵一笑,道:“但我一到,就看到曾台和他的手下,都跪在城门前,据说是被李想责罚了,没有出来迎接。”“所有人都在城门前下跪?”郑德通眉毛一扬,略一思索,便是哑然失笑,“这燕王,倒是张狂得很,一来洛阳,就敢收拾曾台!”“哼!”郑元奇冷笑道:“李想有什么好嚣张的?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要不是陛下对他另眼相看,他能有今天?”“曾台那个家伙,真是越来越没骨气了,我看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郑德通道眉头一皱,道:“元奇,燕王之名,岂是你能直呼的!”“爷爷,他也不是什么皇子,听说他原本就是一个流浪汉,靠着乞讨才进京的,也不知为何,皇后娘娘对他另眼相看,就……”“够了!”郑德通一掌拍在桌面上,厉声喝道,目光凌厉的瞪了过去。“这话你在我们家说可以,但绝对不能外传!”郑德通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不管他以前是什么人,如今,他已经是燕王了,洛阳是他的地盘,我们都是他的臣子!”“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要出人命的!”“好的,爷爷!”郑元奇抿了抿嘴,心中却是有些不服气。郑德通见自己的孙子如此,也是一阵头大。这小子,被宠坏了,好像谁都不服似的。“元奇,你去把你妹妹喊过来,跟我一起去参加宴会,曾台已经准备好了宴席。”闻言,郑元奇眉头一皱,问道:“爷爷,雪晴堂妹也要一起去?”郑德通眉头一皱,还是点了点头。他刚要开口,郑德通就喝道:“快去!”将郑元奇打发走之后,郑德通在主位上坐下,再次打开了那封密信。这是来自于长安城的探子传来的情报。“突然就来就藩,到底是什么目的?”握着手中的密信,郑德通苍老的脸庞抽搐了一下,陷入了沉思。忽然,一道黑影从窗户中一闪而过,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你来这里做什么?”郑德通看清来人,沉声喝道。“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来意吗?”黑衣男子负手而立,用略带嘶哑的嗓音说道:“明天会有一支运送粮食的车队经过雪峰山,你们为什么要取消埋伏?”马车行驶在大街上,见到那王旗,路人纷纷让开一条路来。一行人行至王府外,不过半刻钟的功夫。眼前的府邸,占地极广,足有十多亩。从远处看,那是一座高大的建筑,红色的瓦片,高高的墙壁,还有凉亭,看起来非常的气派。两盏巨大的灯笼挂在衙门的门口,朱红色的大门上挂着一对紫金环,牌匾上面写着“燕王府”三个大字。“殿下,到王府了!”秦怀玉走到了车驾前。“呵呵,父皇说了,这燕王府十分豪华,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李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刚要走下马车,房门便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名老仆人。“老奴拜见王爷!”“什么人?”老者一出现,守卫们立刻拔出长剑,大喝一声。“我是刺史大人派到王府的管事。”老仆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可他却是在人群中找不到曾台他们的踪迹。“刺史得知王爷要来,就命老奴给王爷收拾了一遍。”“王爷,这边请。”在那老仆人的带领下,一行人进了府邸,即便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忍不住啧啧称奇。“好豪华的王府!”燕王府中,有着上百个房间,里面有亭台楼阁,假山林苑,应有尽有。偌大的王府,已经焕然一新,外面还有上百位青春靓丽的丫鬟在等着。“这些丫鬟,都是刺史精心挑选出来,服侍王爷日常起居的。”“王爷有什么需要老奴帮忙的,老奴自会尽心尽力的为王爷效劳。”李想笑着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几眼,这才说道:“我还算满意。”“罗通,念在刺史如此懂事的份上,本王皙且既往不咎,你去转告他,不必跪了。”“另外!”说完,他对那名讨好的老仆人道:“我看你不顺眼,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王府不需要你打理。”“滚吧!”说完,李想轻笑一声,转身离去。“滚!”秦怀玉瞪了一眼老仆人,怒喝一声。看到这些如狼似虎的士兵,老仆人打了个寒颤,撒腿就跑。百官跪在城门口。夜风凛冽,群臣面色苍白,瑟瑟发抖,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盯着曾台。夕阳西沉,罗通吊儿郎当的走到了城门口。“几位大人,王爷让你们回去!”这句话一出口,所有还在苦苦支撑的官员,全部瘫倒在地。他们都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百十个人,已经倒下了一大半。曾台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被一名侍卫扶住,这才勉强站了起来。一起身,他就感觉到了全身的疼痛,但他并没有抱怨。“下官今日特地为陛下准备了美酒佳肴,为殿下接风洗尘,还望将军能帮下官带一句话!”罗通面带笑容,道:“多谢大人美意,我这就去禀报王爷!”“对了,曾大人,殿下对你的安排很是满意。”“哦”曾台闻言,面色一喜,忙不迭地说道:“能让殿下满意,那是下官的荣幸,若是殿下有用得着的地方,下官一定在所不辞。”罗通也不管他,直接跳上马背,带着自己的侍卫离开了。……与此同时,郑家之中。一处豪华的包厢之中,一位衣着华贵的老者,端坐在首位。这老头须发皆白,一双三角眼睛,一看便知绝非善类。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身穿锦衣的青年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爷爷!”郑元奇满面春风的从外面走了过道,“你可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将密信放入信封,郑家家主郑德通皱眉道:“胡闹,如此莽撞,成何体统?”“不是让你去迎接燕王的王驾么?”“额…”“我去迟了。”郑元奇呵呵一笑,道:“但我一到,就看到曾台和他的手下,都跪在城门前,据说是被李想责罚了,没有出来迎接。”“所有人都在城门前下跪?”郑德通眉毛一扬,略一思索,便是哑然失笑,“这燕王,倒是张狂得很,一来洛阳,就敢收拾曾台!”“哼!”郑元奇冷笑道:“李想有什么好嚣张的?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要不是陛下对他另眼相看,他能有今天?”“曾台那个家伙,真是越来越没骨气了,我看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郑德通道眉头一皱,道:“元奇,燕王之名,岂是你能直呼的!”“爷爷,他也不是什么皇子,听说他原本就是一个流浪汉,靠着乞讨才进京的,也不知为何,皇后娘娘对他另眼相看,就……”“够了!”郑德通一掌拍在桌面上,厉声喝道,目光凌厉的瞪了过去。“这话你在我们家说可以,但绝对不能外传!”郑德通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不管他以前是什么人,如今,他已经是燕王了,洛阳是他的地盘,我们都是他的臣子!”“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要出人命的!”“好的,爷爷!”郑元奇抿了抿嘴,心中却是有些不服气。郑德通见自己的孙子如此,也是一阵头大。这小子,被宠坏了,好像谁都不服似的。“元奇,你去把你妹妹喊过来,跟我一起去参加宴会,曾台已经准备好了宴席。”闻言,郑元奇眉头一皱,问道:“爷爷,雪晴堂妹也要一起去?”郑德通眉头一皱,还是点了点头。他刚要开口,郑德通就喝道:“快去!”将郑元奇打发走之后,郑德通在主位上坐下,再次打开了那封密信。这是来自于长安城的探子传来的情报。“突然就来就藩,到底是什么目的?”握着手中的密信,郑德通苍老的脸庞抽搐了一下,陷入了沉思。忽然,一道黑影从窗户中一闪而过,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你来这里做什么?”郑德通看清来人,沉声喝道。“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来意吗?”黑衣男子负手而立,用略带嘶哑的嗓音说道:“明天会有一支运送粮食的车队经过雪峰山,你们为什么要取消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