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5章 若想痊愈,送上人头!(第1页)
[] 秦云沐浴着微弱的烛火,率先开口。 嘴角有一丝不屑。 你也就会对自己徒弟呼来喝去了,怎么不敢对朕呼来喝去 静一冷冷看来:你以为我不敢 你可以试一试!秦云伟岸身躯,站在光影里,强大的威慑力铺天盖地碾压而去。 静一死死看着他,手掌攥紧,最后又松开。 她最终还是不敢闹的太僵。 咬牙道:若不是你的身份,你的扈从,你什么都不是! 呵,嘴硬! 秦云讥讽,而后懒得废话,开门见山。 李幼薇这妮子,朕保定了! 你识趣一点,不要那么蛮横,朕给你一个台阶下。 还有那颗药,朕也知道价值不菲,这一点你可以随意开条件,朕不是占便宜的人。 静一冷笑,扬眉抬头:噢随意开条件么 我那徒儿在你眼中竟然这么重要 秦云淡淡道:不用那么阴阳怪气,那样显得你这个老妖婆更丑! 朕跟幼薇什么都没有,她是朕的恩人,仅此而已! 静一斗笠下的脸怒极,换个人,她就直接下杀手了。 可面对这帝王,她也只能低头! 突然,她缓缓站了起来,白衣下修长的身段其实很不错,丰腰长腿,不像是暮年女子。 可偏偏脾气跟性格,如同茅坑里的石头。 对了,忘了告诉陛下了。 那颗宝丹叫做通经宝丹,乃是十七种天下奇物熬炼而成,光是成丹就耗费了我三年的心血。 其价值无可估量! 估计幼薇也不知道它的真实效果。 我查到,那颗丹药是被你的妃子,慕容舜华,邀月宫的掌教吞服了吧 秦云目光闪烁,这女人想说什么 紧接着,静一仿佛找到了受力点,踱步似笑非笑道:我听说了她的暗伤。 但陛下以为慕容舜华的伤势这就完全好了吗 闻言,秦云一震,彻底无法保持平静。 猛跨出一步,逼近静一的斗笠。 蹙眉锐利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静一笑了,不紧不慢:首先,幼薇不可能发挥出宝丹的最大药力。 其次,通经宝丹分为阴阳两颗,只吞服一颗,并不足以根治慕容舜华的伤势。 多年后,暗伤依旧要发作。 而幼薇从门内盗走的那一颗,正是阴性宝丹。也就是说,只不过是续命罢了! 秦云如遭雷击! 慕容舜华也说过她的伤势只好了十之七八! 这种暗伤不根治,那怕只有点点残留,也会复发。 他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他再也不要见到舜华吐血垂死的样子,那样他的心会碎掉! 咬牙开口:朕不想跟你废话,将另一颗宝丹给朕,否则别怪朕不讲情面! 静一鄙视:这就露出你真实的面容了吗 朕的妻儿,命悬一线! 老子不讲道理,那又如何秦云瞪眼,眼中凶光爆发。 静一反倒是笑了出来,手掌轻轻抚了抚衣袖灰尘。 看来陛下还是一个重情义的好丈夫,好父亲,那么也好,我愿意成全陛下。 丹药可以给。 甚至幼薇,我也不会重罚,她毕竟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不可能那么狠心。 但陛下,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停下脚步,直勾勾看来,仿佛穿破了斗笠的阻隔! 闻言,秦云眯眼。 整个人迅速冷静,目光在极速变幻! 这老妖婆的前后态度差异也太大了,这么大动干戈找上门,现在又要送药,又要饶了李幼薇。 她的这个条件,恐怕不是一般的难办。 呵呵,陛下放心好了,我清平庵世代隐居,不参与任何争斗和名利,我所说的这个条件,并非权力,并非金钱,更非特权! 闻言,秦云的头皮更紧了。 淡淡道:说说看。 静一看来,与他面对面,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冷漠下来。 连声音都充裕了杀气。 道宗的那些狗东西,你必须踢出中原! 另外,还有一个叫知白的老贼,我要他的项上人头! 冷漠的声线,让秦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他双眸猛的睁大,微微震惊。 这女人到底多么仇恨道宗和知白,远远超过通经宝丹带来的矛盾,这一刻静一庵主算是彻底化身为了嗜血杀手! 与她尼姑的外形,相差甚远。 秦云不禁心中暗道,难道……她真是当年知白老道伤害的那个女人 可她似乎年纪,没有那么的大啊! 无奈,她戴着斗笠。 气氛来到了短暂的死寂。 静一一直等待着秦云的答案。 秦云深吸一口气,想了想,沉声道:陈年旧事,朕倒是知道一点。 知白老道,跟你什么关系,有什么恩怨 闻言,静一庵主显然无比的抵触。 猛的转身,侧头而去:跟你无关! 你只需要踢道宗出中原,再把知白那老狗的人头送给我,我就把宝丹给你,幼薇我也不计较她这次的重罪! 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宝丹! 秦云蹙眉,她的态度太强硬了。 但人,是不可能交的。 而今气象司为国家做出了卓越贡献,他不会干卸磨杀驴的事,这也会让部下寒心。 或许可以用别的方式解决呢 如果有什么恩怨,朕可以帮你清平庵做主,如何 静一怒极反笑:看样子,陛下是要护着道宗,护着那个老狗了 秦云蹙眉:至少你不告诉朕实情,朕不会妥协。 若知白有过,朕替你做主,这牵扯不到整个道宗,而今大夏能如此安定,就多亏了道宗现任宗主,玄云子。 下一秒。 静一庵主怒了。 情绪失控的怒斥: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蛇鼠一窝! 猪狗不如! 闻言,秦云愣住。 好怨毒的情绪! 以她这样的实力,如此失控,只怕是真被知白老道给抛弃了…… 敌视男人,也说的过去。 只见静一那胸口因为愤怒,起伏不定。 完美的弧线展现出来,料还挺大。 我的条件开出来了,同不同意,随你! 你走吧! 静一深吸一口气,最终强行压制自己的怒火,又盘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