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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慕少他太热情 我有大头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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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故意不理她(第1页)

是不是出轨的男人都不会再碰妻子。结婚纪念日蓝思诺误入隔壁包房,“离婚快乐”四个烫金大字正好挂在墙壁正中间。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她的丈夫慕言信和林诗雅——他的白月光,正坐在一起谈笑风生。餐厅一片肃静慕言信微微怔住,她穿着黑色小礼服,微卷长发披肩,锁骨处的痣若隐若现,裙摆过膝,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腿,好像一握上去,就会碎掉。跟在家里判若两人。狼的过了。慕言信靠在椅背上,蹙着眉头看着她。林诗雅几乎贴在他身上,她挑眉看了一眼思诺,打破了诡异的沉默,“思诺,欢迎你来参加我的离婚庆典,从今天开始我恢复单身了,终于可以重新追求自己的幸福了。”说完,眼神瞥向一言不发的慕言信思诺斜睨着他们,心里暗骂,“渣男贱女”。三个月前,林诗雅回国,慕言信就没回过家。她今天本来也约慕言信一起庆祝结婚三周年,被他拒绝。原来是为了陪她离婚快乐。所以她就约萧漾来学长苏年的店里喝闷酒。有些醉意。思诺心中苦涩,举起酒杯,但还是扬起下巴,对着林诗雅,“恭喜你脱离苦海,重获新生。”说完,一饮而尽,红酒酸涩,滑过喉咙,脸腾的红了,连带着眼眶都红了。在场的人面面相觑。空气安静得可怕。霍伟霆看着她,神色担忧,“嫂子,今天只是找个由头,大家聚聚,这酒还是点到为止。”思诺感激一笑,摆摆手,借着醉意,走向沉默的慕言信,脚下一软,酒水溢出来,正好洒了慕言信一身。慕言信腾地站起来,眼神愠怒。林诗雅赶紧拿起纸巾为他擦拭干净,瞪着圆圆的眼睛,“思诺,你是不是故意的?”思诺本就眩晕的厉害,胃里翻江倒海,委屈和心酸,和着酒水,一起往上翻涌。她克制道,“慕总,祝愿你们破镜重圆,百年好合”。话音刚落,酒水再次下肚,再也控制不了,拉过旁边的人,把刚才喝进去的酒和委屈全都吐了出来。慕言信黑着脸,本想一把推开,可为时已晚。他脸上变化莫测,但还是优雅地脱掉西服,表情阴昃,“醉成这副德行,果然不配做慕家太太。”这声声刺耳,思诺一踉跄,差点滑倒。慕言信一把拉过她手腕,表情阴沉得可怕。思诺倔强地抬眸,眼眶突地红了。四目相对,慕言信身心一紧,手指的力度陡然松了些。她挺直脊背,使劲甩开了他的钳制,踉踉跄跄地往外走。碰,门被推开,一男一女突然闯了进来。“思诺,我们终于找到你了。”思诺揉揉迷蒙的眼睛,“萧漾,学长?”“你们是谁?”林诗雅气呼呼地瞟了一眼来者,“都把这当什么地方了。”“打小三的地方。”萧漾脱口而出,白了一眼林诗雅。“你怎么跑这来了。”,旁边一位高大挺拔的男士来到思诺身边,“不好意思,各位,我是这的老板,这是我朋友,喝多了,打扰各位雅兴,今天这顿饭我请客。”“学长,给你添麻烦了!”思诺压制刺痛,感恩一笑,一把甩开了慕言信的钳制。“朋友?”慕言信斜睨着思诺,他从未听说她有这号朋友。“慕总,原来你不是没有时间啊,你是对我们思诺没有时间,结婚纪念日你陪别的女人,你的良心呢?”“萧漾!”苏年及时制止她,“我们和思诺在隔壁包房吃饭,她今天心情不好喝多了,我们现在就带她离开。”说完,就和萧漾一左一右扶着她,支撑起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朝门口走去。“阿信,他和思诺好像挺亲密的啊,什么关系啊。”林诗雅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慕言信一言不发,优雅起身,他修长手臂拦下苏年,睥睨着他,眼神阴昃,“不劳烦了。”说完,就从苏年怀里把人拽进了怀里。林诗雅咬紧嘴唇,浑身都气得发抖,“阿信,你不是说今天都陪我吗?”“我先送蓝思诺回去。”肃穆的声音堵住了林诗雅的嘴,“伟霆,你也送诗雅回家。”霍伟霆无声地叹了口气,林诗雅不情愿地直跺脚。思诺被他捆在怀里,半醉半醒,呼吸困难,“我自己会走!”软绵无力的挣扎换来更用力的钳制,思诺仿佛被困进了铜墙铁壁,寸步难行。“苏年······”萧漾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求助似的看着他。“人家夫妻俩的事情,我们就先不要参与了。”萧漾无奈地闭了嘴,目送着思诺被带走。餐厅门口司机迅速打开车门,慕言信把她放进后排座位躺着,自己也坐了进去。他肉眼可见的疲惫,酒水和污秽沾身,他低头看她,拭去她眼角的泪。思诺睡得很不安稳,梦里,慕言信和林诗雅一直在纠缠不清。思诺害怕,但也了然。慕言信,对她,并无半分情谊,只是为了完成家族的任务。长痛不如短痛。三年来,他们从未庆祝过任何纪半年前,慕言信得知,二人结婚当晚,林诗雅酒醉后被秦氏二儿子秦顺宇侮辱,含恨嫁入秦家。自那之后,他就没有碰过她。思诺知道,他怪她、怨她、恨她。要不是当年一场晚宴,慕爷爷看到了自己,和他逝去所爱极其相似。他也不会逼慕言信娶自己,林诗雅不会遭受此变故。他们开始之前,就横亘着无法和解的罪。叮叮,电话响了。“诗雅!”“阿信,刚才是我太不懂事,我不怪她,毕竟她喝多了,你先照顾她吧。”听筒一端突然安静下来,林诗雅慌了神,转而问道,“思诺她现在好些了吗?”慕言信低头,指尖再一次刮走了她眼角的泪,“没什么事,我现在就回来。”电话挂断思诺依然酣睡,看来真醉了。慕言信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她性格如此冷清,居然也会醉酒撒泼。可这眼泪,看起来,倒是对他有几分深情。他不赴约,不出现,是因为她所求之事,他还不能出手。车子终于停下慕言信抱着她回到卧房,吩咐李妈为她洗澡。冲洗干净后,思诺才真正清醒过来,胃里丝丝痛。再也不会为男人买醉。思诺捂着胃,难受。“你醒了?”慕言信潮湿暗哑的声音传来。他裹着浴袍,胸口敞开,水滴从头发上滚落,一直延伸到紧实的腹肌。思诺一怔,看到他放荡的穿着,耳根泛红。窘迫地朝门口走去。慕言信眼神探寻,却不阻她。思诺旋转把手,门却始终打不开。她焦躁地又使劲晃了几下,门板开始发出吱吱的声音。忽地,一双青筋暴起的大手从她身后伸过来,握住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