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全身而退(第1页)
多说无益。"说话间,陈向北提剑走近,脚下步步生莲,散发出玄妙的青光,如同某位道祖莅临人世。元神也从本体分离而出,一左一右对何顾清形成了掎角之势。同时,那张蕴藏两世因果的道相,在大茧内徐徐铺开。"东厂执事陈向北,请千户何顾清,赴死!"看见眼前一幕,何顾清缺浑然不当一回事。"雕虫小技,也敢在咱家面前班门弄斧""好!那咱家今天就跟你好好清一清旧账!"霎时间,何顾清浑身爆发出火焰一般的高温,又由于三千红丝形成的大茧密不透风。陈向北瞬间如坠火海。幸好有背嵬铠防身才不至于被这股热浪融化。然而,当何顾清看见陈向北身上显现出来的甲胄时,双眼变得通红如焰。"狗东西,你不仅黑了咱家摇头丹的银子,竟然连这十尊玄甲都不放过""是又如何你咬我"陈向北的肉身和本体异口同声地冷笑不止。"欺人太甚!给咱家死!"何顾清轰然暴起,猛地冲向陈向北。陈向北同样不甘示弱,再次强行开启了十秒真男人模式。同时,大茧内的所有神通犹如漫天雨线一般落向何顾清,包括从元神之地中甩出的钟馗钩子。十秒之后。随着大茧内响起一阵巨响,密不透风的万千黑丝开始收缩,徐徐露出其中的战况。猛烈的热浪迅速扩散开来,将外头的徐云波等人冲倒在地。当他们再次爬起,却是看见了无比震惊的一幕。尘烟之中,陈向北一手拖着黯然销魂剑,一手提着一颗血淋淋的脑袋。他屹立于废墟之中,浑身染满血迹,犹如真神天降。"这。。。。。。他真把何千户的头颅割下来了""主人胜了""这该不会是在做梦吧"众人纷纷流露出诧异的表情。徐云波最先反应过来,扛着余温未尽的热力,匆匆上前跪倒在地。"主人果真天下无敌!区区何顾清,插标卖首耳!"其余几人见状,纷纷跟上,恭贺的话语连绵不断。陈向北并未理会,看了眼何顾清死不瞑目的脑袋后,目光又落在了其身上。一番筛选后,他猛地抽出了何顾清尸体上的背脊骨,收入了储物空间内。看见如此血腥的一幕,原本满脸谄媚的几人,纷纷跪地垂手不敢发声,还以为陈向北有什么特殊癖好,骨头收集者同时,他们也暗自庆幸,原来陈向北的真正实力如此之恐怖。短短十秒,便击杀了脚踏渊海境的何顾清。回想起白天在长亭外的遭遇,他们能从陈向北手中得到一线生机,实属不易啊!往后得好好效忠,断不能有任何忤逆之心!否则,陈向北想要拿捏他们,比屠狗还容易!然而,陈向北的想法却很简单,经过探查,这条背脊骨是何顾清的依仗,也是其身上品相最好的宝贝。若是用来润剑,必定能让黯然销魂剑的威力更上一层楼!随后,他才缓缓回过头,吩咐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咱家教你们了吧"徐云波恭顺道:"主人放心,我等定会将收尾清理干净,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陈向北点了点头,对众人的态度很是满意,先是将何顾清的头颅,收入了储物空间,接着走进了广场后的府邸。此处,正是何顾清的住处。国际惯例,掘地三尺!收获了将近五十万现银宝钞,还有四张京师钱庄的票贴,类似于前世的支票,加起来差不多四百万两,再算上其他零零碎碎的宝物,将近五百万了。陈向北嘴都快笑歪了,大手一挥,全部收入了储物手串之中。此外,还有一本填鸭式的修行秘籍,也被陈向北收为己用。"真是想不到啊,这狗东西这般有钱,平日没少贪墨啊!""话说,他宫内的住处,会不会也藏着赃银"想到这,陈向北的嘴角便不由自主的上扬。如今何顾清的死无人得知,在事发前是暴富的大好机会,他三番四次地要置自己于死地,若不将其存款搜刮干净,那也太对不住自己了吧当然了,这也只是他的猜测,相比宫内的住所,此处才是何顾清的老巢,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堆放在此处,想来宫内的住处,多半也只剩下个空壳子了。并且,宫内的守备不同宫外,自己贸贸然闯进去搜刮,岂不是招人耳目最终,陈向北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当陈向北重新走出府邸,外边的打斗痕迹早被收拾完了,包括何顾清的尸首,也被徐云波等人用化骨绵散化为了血水,最终冲刷干净。可目睹了一切的徐云波等人,依旧忐忑不安,生怕会被查出什么来。陈向北却是云淡风轻道:"各忙各的去吧,咱家自有办法金蝉脱壳,记住不要表现出任何异样引人怀疑。"几人相视了一眼,答应了一声后,匆忙散走。很快,诺大的广场上,就省下了陈向北一人。望着远去的几人,陈向北的目光充满了耐人寻味,先是闪过浓厚的杀机,随后又变回平淡。"罢了,既然在他们体内都播下了降服之力,那便都是自己人了,若是杀了他们,岂不是白白浪费了"须知,驱动清平令需要耗费巨大的元神之力,陈向北心疼啊!但更重要的一点,几人已与他成为了命运共同体,无法做出忤逆他心意的事情,所以他才这般干脆地收起了杀机。"该如何离开此地呢"陈向北眉头微挑,像是想到了什么。旋即,从储物手串中掏出了何顾清的人头。细致端详后,陈向北驱动画皮大法,摇身一变,化作了何顾清的摸样。尽管只有七八分相似,但通过稍作掩饰便能瞒天过海。于是陈向北又去而复返,从府邸中搜出了一套何顾清的蟒袍。一切就绪后,他便大步朝着天牢大门而去。果不其然,这一身蟒袍装束,加之神似的容颜,以及陈向北刻意展露出来的气息,完全骗过了守门的太监。陈向北得以光明正大地走出了东厂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