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庄周梦蝶(第1页)
在旧时代以前,东方某国古代,有一个著名的故事,叫做庄周梦蝶。 有个叫做庄周的人,将自己在梦中变化为蝴蝶,和梦醒后蝴蝶复化为己的事情,用文字记录了下来。 这倒是没有什么,不过是一个人,描绘自己的梦中情形而已。 但是他却并不止于此,他还提出了人不可能,确切的区分,真实与虚幻,还有生死物化的观点。 这就成了一个哲学上的问题了,引起了后世无数人的探讨。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就是这么一段短小的文字,用优美的语句,描绘了一个人的梦境。 但是在一些有心人的认知中,这段文字里面,却是埋藏着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真假难辩! 庄周梦见自己变成蝴蝶,不知道自己原本是庄周。突然间醒过来,惊惶不定之间方知原来我是庄周,不知是庄周梦中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梦中变成庄周呢但是庄周与蝴蝶那必定是有区别的。 常乐现在就有这样一种感觉,自己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就尤如庄周梦蝶。 到底现在自己是身在梦中,还是先前的自己身在梦中 到底哪是真,哪是假,他已经分不清楚了…… "你怎么了啊……" 林雨婷蹲了下来,用双手捧住常乐的脸庞,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露出焦急的神色看着他。 常乐的眼前渐渐的模糊,他只觉得脑袋里面,就好像裂开了一般,有无数个念头,在激烈的冲撞,搞得头都大了。 林雨婷虽然就在他的面前,他却视而不见。 眼前有无数个虚影,脑海里有无数的叫声,好像有无数人在争辨。 "轰!" 常乐感觉到自己飘了起来,飘到了一个奇异的所在。 …… 这是一座寺庙,一堆人正围在门口,争辨着什么 门口有一个石雕的白马,这些人,围着的正是这白马,争辩的也正是这白马。 白马非马! "白色的马是马",这是人们的常识,无须怀疑。 然而,就在这堆人中,刚才有人提出了怀疑,认为"白马非马"。 其他的人,认为提出怀疑的这个家伙,完全就是诡辩,于是便争论了起来。 有人说道:"难道说,白马就不是马吗" "当然!"提出疑问的家伙答道。 又有人说道:"你凭什么这样说" 那提出怀疑的家伙,拍了拍手掌,"呵呵"笑道,:"马是对物"形"方面的定义,"白马"则是对马"色"方面的定义,这两者之间当然是不同的。" "对不同的概念,加以不同规定的结果,白马与马也是不同的。"那家伙用不可一世的眼神,扫视了一下众人,得意洋洋的说道。 "但是有白马,不可以说是没有马。" "既然不可以说是没有马,那么白马不就是马了既然有白马称为有马,那么为什么白色的马就不是马呢" 这个说话的人一开口,就有些尖锐了,本来还洋洋自得,不可一世的那家伙,顿时有些不好回答的样子。 "如果只是马,那么黑马黄马都是马。"那家伙眼珠子一转,缓缓的说道。 "但是现在要是白马,那么黄马和黑马就不可能会是白马,所以,"白马非马",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事情。" "你这是诡辩!" 先前说话那人,气急败坏的说道,:"那照你这个意思来说,那照你是个意思,马有了颜色,那就不是马了吗可这世上没有无颜色的马,那么是不是说世界上,有颜色的马都不算是马了吗" "N0N0N0,大错特错!" 这家伙的突然冒出一句,听上去腔调有些古怪的话。 "什么N0"有人问道。 "不要在细节!"这家伙又恢复了得意洋洋的状态,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圈。 "你们的意思是,白马就是马。" "但是……能够说白马就是黑马吗" "当然不可以那样说!"这家伙双眼放光,一副很亢分的样子,再次扫视了众人一眼,继续口水乱喷,姿态高傲的说道。 …… 常乐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身在何处。 他似乎又回到了,一种混沌的状态,就好像胎儿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 "这是哪里我又身在何处" 他努力的记忆着,想要记起自己从何而来,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不管他怎么想,却都想不起来,自己从那儿来的。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觉得这里很熟悉,但是却又很陌生。 这空气之中,似乎有着一种很诡异的气息,令常乐总有些不安,但是这不安因何而来,却又说不清楚。 常乐很焦虑,整个人有一种很迷茫的感觉。 突然之间,他感觉到,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正将自己的身体在向下拉扯。 撕裂般的疼痛感,迅速传遍常乐全身,他冷汗直冒,眼前一黑,直觉得天旋地转,自己好像倒立了起来一样。 等到他恢复正常,却发现自己正站着一群人之中,而在对面,正有一个样子看上去很欠揍,一副嚣张跋扈模样的家伙,正挥舞着手臂,唾沫横飞,再讲述着什么 "你们知道个什么我说的这是真理,可以万世不移的道理。" 一度曾经失去效应的听觉,恢复了正常,那家伙说话声音,传入常乐的耳中。 听到这家伙说话的意思,似乎是正跟周围站着的这群人,在进行着辩论。 常乐看了看周围,自己跟其他人一样,应该也是这家伙辩论的对象。 这家伙怎么说呢看他的样子,一副非常高傲的模样,盛气凌人,指手画脚,反正是只看到样子,都令人觉得讨厌。 在仔细听他说的话,一副他最大,别人都是胡搅蛮缠的意思。 常乐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没有随便出声,而是仔细观察,旁听了半天,总算是弄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