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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稳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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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崔听雨进河源县(第1页)

娘娘一切安排妥当,就是豁出命,我们也会将你平安带出河源县。”见崔听雨出来,楼白馍沉声道。“我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停顿了两秒,崔听雨越过楼白馍,朝桥子走去。楼白馍转身,扫视了眼在场的密卫。密卫们点了点头。“起!”楼白馍高喊。密卫身子微低,抬起桥子,朝河源县走去。……城墙上,张虬推着轮椅,沈珩一身喜服,在衣物的衬托下,他脸上多了几分血色。“沈世子,我对你不错吧。”张虬自说自话。“要换你自己,可没有和崔听雨拜堂的机会。”“这行了礼,她崔听雨就是你沈家的人,到了地底下也跑不了。”沈珩张了张嘴,发出嘶哑的喉音,脸上是癫狂的笑容。“贱……人!”沈珩啊啊叫。张虬大笑,笑完面色沉了下去,对一旁的卫兵道:“去催催,都这个时辰了,长公主怎么还没到,是怨新郎官没去接她?”“还未入门,就摆上架子了,将来还怎么侍奉公婆?”“必须调-教一番。”“挑十个模样好的童子,将他们的耳朵割下来,给长公主送去。”张虬语气随意。卫兵应了声是,刚要去办,就瞥见崔听雨的桥子。“大人,长公主来了。”张虬看过去,嘴角勾了起来。“摔两个,喜庆喜庆。”张虬扬声喊。“对了,要一个男娃,一个女娃配着来。”站在城墙边的卫兵,拔出短刀,往下瞧了一眼,割断了绳子。“阿娘!”幼童双眼满是惊恐和绝望,双手在空中挥舞,试图抓住什么。砰的一声巨响,喊叫声停了。干燥的泥土被鲜血溅湿,猩红刺目。“啊!”城墙上挂着的孩童纷纷发出尖叫声,哭喊起来,原本清澈的眸子里,此刻全是惊惶。密卫停住脚步,瞳孔缩了缩。“娘娘,别看!”楼白馍制止的晚了,崔听雨已经掀开了车帘。“我已经答应了你们,为何还要杀人!”崔听雨看向城楼,怒声道。“河源县太穷了,找不到红绸,新娘子要是不满意,我再摔几个,保管道上鲜红喜庆。”张虬吼道。密卫们全是怒容,手指捏了又捏,若不是动不了手,他们非把这畜牲剐成三千片。“新娘子陪嫁的人有点多啊。”“我数数。”张虬抬起手,一个个指过去,“哟,十五个呢。”楼白馍抿紧嘴角,“公主身份尊贵,自不是常人能比。”“不敢放我们进去?”楼白馍眼神挑衅。张虬笑了,神情张狂,“你们求着找死,我还能不成全。”“开城门!”“桥子放着,走进来。”张虬居高临下的看着楼白馍。楼白馍皱眉。“不放?”张虬拔出了刀,往前走了走。“照他说的做。”崔听雨出声。“还是新娘子识大体。”张虬视线从崔听雨身上扫过,手指摩挲了起来,这等美人,滋味一定好。可惜,尝不了活的。“不陌生吧?”张虬推着沈珩下城楼,同崔听雨打招呼。“是我们心慈手软了。”崔听雨目光只在沈珩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移向了别处。那嫌恶的姿态,刺激到了沈珩,他发出嘶哑的吼叫,想去抓崔听雨。“世子别急,晚上长着呢,你可以慢慢来。”张虬把沈珩按回椅子上,淫笑道。“客人都等着急了,咱们过去吧。”张虬让亲随推轮椅,自己则上了马。楼白馍扫视了眼围上来的卫兵,眉心蹙了蹙,紧紧护在崔听雨身侧。跟着张虬,一众人来到了上宛村。“公主。”见到崔听雨,村民们眼圈红了,“你不该来啊!”“这些就是畜牲!”“畜牲!”老人指着张虬大骂。“噗呲!”刀刃穿过皮肉的声音响起,卫兵一脚踹在老人肚子上,拔出血淋淋的长刀。崔听雨目光凝住,呼吸窒了窒,她将情绪压下去,看向张虬,“杀这些人有什么意思,你我都清楚,目标在我。”“我人到这了,又何必再整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新娘子觉得上不了台面,我可是很喜欢。”张虬拍拍手。很快,一个三岁的孩童被带了过来。“平儿!”桂花嫂嘶声喊,被妇人们拉住。“你们放开我!”桂花嫂不停挣扎。“娘!”孩童满脸害怕,大哭着。张虬拎着孩童的领口,把人拎起来。“公主,还能认出来?三年前,他可是在你怀里发出第一道啼哭声。”崔听雨抿紧了唇角,面色沉沉,“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想……”张虬笑容恶劣,短刀捅进了孩童的心口,一个用力,直接贯穿。“不!”桂花嫂目眦欲裂,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崔听雨指尖捏的发白,胸口起伏不定,面上再保持不了平静,怒恨的看着张虬。“新娘子,生气了?”“我也是让婚礼能更顺利的进行。”“时辰不早了,该拜天地了。”“这些人能不能活,可全在公主的一念之间。”张虬眸色幽暗,一把提起沈珩。“新娘子,过来!”张虬冲崔听雨吼。楼白馍捏紧了拳头,右脚向旁边伸了伸。“公主,不能受他们威胁!”一妇人推开长枪,冲向张虬。其他人扑倒卫兵,同他们扭打在一起。“找死!”张虬脸部肌肉抽动,松开沈珩,就挥刀砍向妇人。楼白馍和密卫不再犹豫,加入了战局。崔听雨面上有些慌乱,躲避着混斗的人群。“啊。”惊叫一声,崔听雨跌坐在地上。沈珩瞧着这一幕,满脸快意,崔听雨,你也有今日!“娘娘!”楼白馍要去扶崔听雨,被卫兵砍过来的刀拦住。密卫身手虽好,但一没兵刃,二人数太少,村民的战力又十分有限,面对越围越多的卫兵,逐渐吃力。崔听雨不断往后退,她身上的嫁衣虽醒目,但没人把她放眼里,解决了密卫,杀她都不需要第二刀。崔听雨再一次跌倒,离沈珩不到三米。沈珩用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崔听雨,欣赏她的狼狈。高贵不可攀的长公主,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