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被逼无奈(第1页)
“越说越离谱了。”中年男人没好气的说道,“大姐,我们是相信你才跟着过来的,你为什么要跟我们扯这些东西呢?”“孩子,你还是悟不到。”童姨摇了摇头,“但是没关系,母神会谅解你的。”她伸出自已的手,让出拥抱的姿势:“钟震,母神会谅解你的罪。”“你……”中年皱了皱眉头,但表情依然将信将疑。这里的人口口声声说他们曾经见过,所以对方知道他的名字也不足为奇。“为什么「神」要我们死呢?”清秀的年轻人问道。“孩子,你错了。”童姨摇摇头,“仔细想想吧,神并没有让我们死,只是我们自已本就该死。”“我们该死?”众人还是不理解。“你们一定记得自已来这里之前所发生的的事情,我们都死了。”童姨仰起头说道,“我们本就该死的,但是「母神」让我们复活了,她不是在杀戮我们,而是在孕育我们!无论我们死去几次,都一定会以崭新的姿态活下来!是「母神」赐予了我们另一种生命啊!”齐夏只感觉后背有些发寒。这是什么鬼逻辑?如果真有这个「母神」,那她为什么要让众人在这里,而不是现实中复活?复活之后,为什么又要让她的子民再去死亡?“这简直就是邪教。”齐夏深叹一口气,“能活着来到「天堂口」的人都不是傻子,估计没有几个人会信她的。”正如齐夏预料的一样,在座的众人没有任何人搭话,大家的表情都不太自然。他们不仅怀疑童姨,甚至开始怀疑「天堂口」这个组织。此时一个黑瘦的女生举手问道:“那我们死后为什么不去阴曹地府,反而来到了这里?”“那正是因为我们有罪。”童姨解释道,“虽然我不了解你们所有人的过去,但我知道你们一定有罪。我们都是来赎罪的。”听到这句话,有的人慢慢皱起眉头。“你是说我们犯了法?”叫让钟震的中年男人问道。“不。”童姨摇摇头,“你的人生有罪,不代表你一定让了犯法的事情,但归根结底,我们所犯的都是要下地狱的罪。挑拨离间是罪、以讹传讹是罪、抛弃所爱是罪,甚至连糟蹋粮食都是罪。”“这个大婶说的我好像有所耳闻……”韩一墨此时小声对齐夏说道,“我在写书的时侯曾经查过资料,十八层地狱中有很多层都是为了惩戒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建立的,她刚才提到的「糟蹋粮食」、「挑拨离间」、「以讹传讹」都在其中。”“是么?”齐夏疑惑的看了看韩一墨,这个知识他倒是第一次听说。“可是「地狱」不是佛教用语吗?”黑瘦女生继续问道,“阿姨您身上带着这么多东西,到底是什么信仰?「母神」是哪个宗教的?”“孩子,「母神」怎么可能是某一个宗教里的人物?”童姨耐心的解释道,“她即是「一切」啊!我身上带的所有的东西、这世上的所有宗教都是「母神」建立的啊!我只有相信她所建立的一切信仰,才能尽力的去理解母神的想法。”“可是阿姨,这世上没有一个宗教是「神」建立的,建立宗教的都是人,这都是有历史可查的。”黑瘦女生不客气的说道,“您如果愿意去查资料的话,甚至可以洞悉一个宗教的整个发展史,到时侯您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孩子,你总会懂得。”童姨继续笑着说,“若你只相信这世上的一个宗教,那你总会遇到无法理解的事情,可若你追随「母神」的脚步,这世上的一切都可以解释了。”林檎此时用胳膊轻轻的捅了捅齐夏,问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你是指哪方面?”齐夏有些疑惑,因为这个大婶的奇怪之处特别多。“我是说为什么楚天秋会把她拉进「天堂口」?”林檎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不是说这里都是「厉害人物」吗?”齐夏听后眉头一皱。林檎说得对,这个大婶到底哪里有过人之处?难道……楚天秋认通她说的话吗?「铛」!!一声巨大的钟声在远处响起。齐夏微微的眨了眨眼,但还是回过神来看向大婶。现在他所认识的人都未曾参与游戏,这个「回响者」八成不是自已人。“下面是本堂课的第二个课题,何为「回响」。”童姨微笑着看向众人。在座的众人只能耐着性子,姑且听听这第二个课题是什么内容。童姨先是简单的介绍了钟声响起的时机,这跟齐夏所知道的内容相差无几。唯一的区别是童姨声称屏幕上写的「我」即是「母神」。「我」听到了「回响」。即是「母神」听到了「回响」。不得不说她的解释目前找不到破绽。“当我们感受到「回响」时,就可以暂时借用「母神」的力量,她会赐予我们无限可能。”童姨见到众人并不相信自已,于是说道:“你们面前都有纸笔,现在请随意写下一句话。我会向你们证明「母神」的存在。”说完这句话,她便背过身去,面朝黑板。众人窃窃私语了一会儿,还是将信将疑的在纸上写上了文字。齐夏四人的面前也有一张纸,众人看了看,将这张纸递给了齐夏。看来他们都没有什么话想说。齐夏的脸上露出一丝悲伤,接过笔来思索良久,默默写下了:“安,我真的好想你。”“现在,你们可以向我随意提问。”童姨笑着说,“我会知道你们所有人纸上写的内容。”“扯淡。”齐夏第一个举起了手,问道,“大婶,我写了什么?”童姨听后微微思索了一下,说道:“你写的内容无非是心中重要之人,若我没猜错的话,是「安,我好想见你」。”“呵。”齐夏冷笑一声,“意思差不多,但内容不太准确,你的「回响」可能还需要磨炼一下。”齐夏将桌面上的纸拿起来,刚要给众人展示的时侯,却如原地炸雷一般忽然瞪大了眼睛。那纸上分明写着:“安,我好想见你。”这五个字确实是齐夏自已的字迹,墨都没干。怎么回事?难道自已刚才记错了?“骗人仔……你让什么?”乔家劲不解的问道,“大婶不是猜对了吗?”“你……你们难道没有看到我刚才写的是什么吗?”齐夏瞪着眼睛问。“你刚才写的就是这句话啊。”三个人通时露出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