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地表最强九千岁陈向北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东厂伙房(第1页)

陈向北又尝试御剑劈向远距离的物体,可屠龙刚飞出一丈之外,就突然像是失了灵性一般,咚地倒在了地上。李贵妃开口道:"莫要着急,御物飞行的距离与你自身的元神强度有关,你才刚刚突破了道境三重天,尚未能完全适应元神的力量,你回去后多加练习,御物的距离便能提高至百步之内。""百步之内"陈向北不禁咂舌,在这皇宫之内完全够用了!李贵妃点了点头道:"如果你想达到杀人于千里之外的层次,得继续修持道法突破道境才能做到。"听完了李贵妃的讲解后,陈向北的眼中亮起了熠熠光彩。李贵妃看了眼陈向北,见他满脸都是欣喜之色,到了嘴边的话愣是没说出来。虽然多加修行,便能御物百步之内,但陈向北的道境始终只是三重天,若是过重的物体是没法驱动的。而且御剑杀人虽能不露痕迹,可一旦到了近战肉搏,御剑的威力就会大有减弱。不过,陈向北作为武道双修者,能很好弥补这一点。远战切换狙击形态,近战又能切换回武夫形态。有些东西吃一次亏,要比说教一百遍有用。李贵妃又当头泼下冷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可别以为掌握了御物神通就能为所欲为,平时闲下来就多往东厂走走,多增长阅历和经验。""谢娘娘教诲!我都记下了!"陈向北收起屠龙,重新塞回长靴之中。"那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李贵妃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本宫要去休息了,老是熬夜会变丑的。"说完就转身走出了暗室。陈向北突然想起了徐贵妃的事情,想要去跟李贵妃汇报,可从暗室出来,她已经爬上床上休息了,便没有再去打扰她。毕竟此事只是他的猜测,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不妨观望清楚再说。看了眼窗外,在暗室里突破,时间眨眼就过,出来后才发现差不多都快到黎明时分了。见武贵妃一夜安睡,想来她梦中的鬼影已被压制,他便小声地退出了寝宫。回到监栏院单间的第一件事,陈向北将所有不正经的药丸全部碾成了粉末,并重新装进了新的瓶子里,免得下次还发生这样尴尬的事情。下回遇上实力强劲的对手,可以出其不备地将这些药粉撒出去。随后他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上了东厂的衣服,前去打卡。本来还想找小杨子八卦一下那桩悬案的事情,不料却被告知此案已经了解了。陈向北听后,微微怔了怔:"这才几天,这就结案了凶手是谁"小杨子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凶手是一名禁军,昨天傍晚时分来自首的,那晚恰巧在该地值夜,本来只想割韭菜,却没想到事情弄大了。"陈向北狐疑道:"但那女官的死分明不是遭遇袭击所致的啊""此前刘公公也作出了结论,像是被某些东西活生生吓死的。""这里边会不会有什么疑点"陈向北一连串地提出疑问。"说不定是那女官胆小,以为见鬼了,被吓死的。"小杨子耸了耸肩,似乎只要案子结了就行,至于真相怎么样,无所谓了。"那猫又怎么说总不可能也被那禁军士卒吓死的吧""而且那猫有可能在案发前就死掉了,女官出来寻猫,最后抱着死猫返回坤宁宫,又恰巧碰上了那名禁军,所以才有案发现场的情形。"小杨子如是说道。陈向北还想说些什么,小杨子却打断了他:"小陈子,这桩悬案刘公公那边已经亲自盖章了,不管真相与否,只要不牵涉到咱东厂就行了,明白吗""况且不用你我费神费力地去追查,这不好吗有这个功夫,倒不如去黑市多转几圈,发财才是硬道理!"陈向北听后笑了笑:"有道理!"但随后他又默默沉下了脸,此事一定没有这么简单,得多留一份心眼才是。整理完手里的案卷后,小杨子又提出带陈向北到东厂的擂台看一看。所谓的擂台与军营中的演武场有点类似,都是东厂人员较量以及习武的场地。跟着小杨子的脚步,陈向北来到了东厂的负一层。先前他只在东厂的大殿处逛过一圈,地面一层是寻常东厂人员办公的地方,往上的二层三层则是东厂"大人物们"的办公室。万万想不到这东厂地下还有考究。一座宽敞的场地出现在眼前,四周摆放着各种兵器,中央处是用花岗石铺砌的地方,也是东厂人员练武的地方。一进门,陈向北就发现擂台内很是热闹,修习各种武路的人有的在较量,有的在单独修炼。但是在此驻足,都能感觉到一股股直逼面门的强大气机。东厂不愧是整座皇宫最藏龙卧虎的地方之一。眼前的情形,让陈向北不禁想起了前世的健身房,一个人健身总是坚持不下去,可到了健身房里头,一群人一起练干劲十足。你指点我一下,我指点你一下,进步飞快。看来往后修行时可以多来这演武场走走。接着,小杨子又领着陈向北来到了东厂的伙房。这里与御膳房有很大的区别,属于东厂的私厨,只有东厂人员才能在此用餐。来到伙房的点餐区,小杨子示意陈向北看向头顶。"小陈子,你看看吃啥,今日我请!"陈向北抬头一看,头顶上垂挂着一面面竹排,写着伙房各种菜肴。可当陈向北看见价格时,不禁嘶了一口气。这里的东西可真是贵,一只包子都得二两银子,贵一些的蒸鱼、东坡肉之类的都是十两银子开外。"你随便点,只要不浪费就行,反正我今日请客!"有了小杨子这句话,陈向北可就不客气了,但也没有太过分,直接点了一根鸡腿,足足八两银子。请客这种东西,讲究一个礼尚往来。虽然这顿是小杨子的,但下顿就是他的了,当然不能薅得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