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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曾书记说得是,您真是宽宏大量!”吕庆颂打着哈哈,顺便没忘记再拍一记“马屁”。这也难怪,让曾书记直言不讳的拽了下“小辫子”,吕庆颂除了打马虎眼,打个哈哈,拍个马屁,得过且过,还真是没更好的应对办法。当然,拍马屁也是商人的一个重要法宝!曾家辉并未再追击此事,而是聊起了正题,“吕总,这个项目的发展前景就不用多说了,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具备了条件,要紧的是需要抓住时机,把事情早一点定下来,及早投入生产建设。至于怎么进行深加工,怎么进行深度合作,那倒可以暂缓,一步一步来嘛,我们有的是时间商量。”曾家辉这话,算是非常的中肯。已经处于冬季了,春天即将来临,这个时候把项目定下来,立即着手栽种树木,可谓正赶上时节。否则,那就要再拖上一年了。“曾书记,我今天也开诚布公的跟你说,对于这个项目,我现在真是动心了。但是,现在我也确实无法给你肯定答复,我必须回总部向董事会报告情况,集体决策研究,但时间上争取不超过十天。这一点,希望你能理解。”吕庆颂认真的说道。曾家辉微笑点头:“吕总言之有理。企业经营决策,我也有所了解,大家通过集体研究,科学民主决策,这是规则所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而且,确实有一个决策研究的过程。曾家辉有理由相信,袁清得到彭明的报告之后,估计不会过分参合这事,不可能通过吕庆颂影响华夏森工集团的自主投资决策了,而吕庆颂经过昨天之事,也应该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自己在舟山忽悠了两个地区,估计在这块地上,就真的没有什么地区对华夏森工这个企业感兴趣,那企业就将真的失去这片大好市场了。“曾书记说得是。”吕庆颂也笑了,曾家辉在他心目中的认识印象,突然又有了进一步的提升,此人年纪轻轻,但信心百倍,做什么事都有板有眼,而且宽厚待人。尤其是在这个项目上,自始至终都表现得十分沉稳,一点也没露出急切之态。如果他知道昨天自己挨那几拳,跟曾书记能扯上那么点关系的话,也许他不这么想,但无论如何,那也是他自找的,与人合谋不仁,冲撞别人无礼,挨个小教训,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曾家辉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偏西了,转头对吕庆颂道:“既然吕总已有决断,那咱们也不用再爬山了,下山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如何?”“行。”眼见不用再次爬山跋涉,吕庆颂的心情轻快无比,“一切听曾书记安排。这真得好好休息一下了……哎,我腿都有些发酸,今天的运动量有些大了。”吕庆颂长长舒了口气,捶着肥硕的大腿感叹不已。可是,他这口气松得有点早了。有句老话,叫做上山容易下山难,吕庆颂下山之时,腿哆嗦不停,那是另一种难受。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下山在体力消耗上,还是比上山时小很多,吕庆颂下山的速度明显比上山快了些。一路上也没怎么停留,直接回了卢原市区,算是结束了第一天的实地考察。晚上,曾家辉回到宿舍。保姆李欣还没有走,一边等着曾书记回家,一边坐在桌边看着一本什么书。“曾书记,您回来啦?”“嗯!”曾家辉一边将外套扔在沙发上,一边问道:“还没有走?”“还早呢。”李欣给曾家辉泡好了茶,又坐到桌子边看起书来。曾家辉笑着摇了摇头。这段时间李欣一直这个样子,爱学习了。而且,变得有些沉默寡言起来,看来给领导服务时间久了,反而有了许多禁忌,不像以前那么大大咧咧,叽叽喳喳了。“李欣。”曾家辉喝了口茶,微笑着叫了她。“嗯。”李欣抬了一下头,回答得平平淡淡,波澜不惊,而且还有点惜言如金了。其实,李欣刚给曾家辉做保姆的时候,话是挺多的,而且是什么都免不了问一问,烦恼事也不忘在领导面前提一提,曾家辉也时常有事没事的参合几句。不过,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曾书记要求李欣加强学习,多学一点业务知识。于是,李欣又开始认真的钻研起自己的护士护理业务了,而且还买了几本心里学方面的书籍在看,说是什么要做好护理工作,就得研究透彻服务对象的心理问题。这一点倒是让曾家辉觉得不错,而且不时还与李欣探讨一些纯心理学话题。如同曾家辉要求的那样,李欣还真是专心致志,认真的研究起这些学问来,尽管读心理学书本时间不长,但已经逐渐有了自己的一些见解,不时来上几句话,往往能够让曾书记有点认同感。曾家辉觉得,李欣这个对心理学感兴趣的保姆,倒是个不错的服务人员。工作累了回来,“斗争”烦闷之际,回到宿舍还能与保姆聊上几句,颇能起到平心静气之功效。“又在学你那个心理学?”“我在思考论文。”李欣随口答道。曾家辉一愕,然后才有些恍然。前一段时间,李欣好像跟自己提起过,卢原市人民医院院长要出一本什么书,里面要收录一些专业技术人员的论文,还专门约请李欣写点什么通俗易懂的心理学心得体会。李欣这个初学者,哪里能写出什么好文章,不过是因为她现在是曾书记的保姆,院长有意拉拢一下罢了。如今这个社会,什么高级技术工程师,什么大学教授,什么社会学家,大家都在争着出书,这是个来钱的门路啊。这书,关系当然是医院院长的,具体的编书工作由医院办公室人员负责,文章由医生们写就行了。书出来之后,动员下面各县、各乡镇的医护人员每人订一本,那报酬还是可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