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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知道这回真有麻烦了,凭他自身的力量对付不了,于是对着群众们大喊道:“有人对龙王大不敬,这是要害死大家啊,你们还不快快把这些人轰走,惹怒了龙王,一年不下雨都有可能。”传说中有龙王一怒三年不下雨的故事,他想激起民愤呢。群众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铁芒已经上前一步,探手在巫师的腰部一抓,将他横着就提了起来,还顺势给了大一个大嘴巴子,刮得他嗷嗷直叫,口水与污血混着直流,刚好滴到了神坛的香炉上,浇灭了烟火,腾起一团灰气,实实在在地搞了个巫师标准的灰头土脸。人群激动起来,他们大声的叫着“放在大师”,并向前涌过来,意图强力解救巫师,并要轰走曾家辉。曾家辉挺过身,面向人群大吼道:“谁也别动。”他声音洪亮,气宇轩昂,不怒自威,人群一时受到震慑,停滞在那里,形成对峙之势。曾家辉挺胸抬头,镇定的大声道:“乡亲们,大家先听我说几句话,听完了你们再上前来不迟。”停顿一下,环视一眼人群,继续道:“封建迷信害人不浅,这个大道理我今天就不跟大家讲了,相信你们深有体会。今天,大家之所以还要搞出这样求雨的闹剧,是因为干旱害苦了你们,大家求助无门,你们在绝望中不得已而为之,我表示理解你们的处境和心情。可是,这样的求雨有效吗?哪一天下过雨?你们又谁能保证哪一天可以下雨?”人群暂时平静了些,静静的听他讲下去,也有人质疑道:“大师刚才不是说了吗,十几天后可能下雨?”曾家辉嘲讽道:“这种骗子的话你们也信?那我告诉大家,明天晚上这里一定下雨,你们信不信?”“肯定不信。”曾家辉点头道:“你们不信是正常的,可我今天就要当着大家的面,跟你们打一回赌,我赌明晚一定会下雨。”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往前站了一步,逼视着曾家辉道:“你敢打这个赌?怎么个赌法?”他一听赌字就这么来兴趣,估计是个老赌棍,穷地方黄赌盛行,并不奇怪。不过似乎在这些人中,他很有威望,他站出来说话,其他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能找到管事的人出来说话,什么事都好说得多,曾家辉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他道:“我赌明天晚上下一场雨,如果不下,我们几人任凭大家处置。”他说完指了指自己几个人,然后接着道:“当然了,你们担心我说完就跑了,这样,今晚你们派几个人跟我们一同住到甘水镇上,防止我们悄悄溜走,或者请甘水镇的武文修书记做个担保人,这样估计也能让大家放心一些。”曾家辉说完看了看正走过来的甘水镇党委书记武文修,问道:“不知道武书记愿不愿担这个保?”武文修犹豫了,他根本不认识这几人,怎么敢担保?明天晚上下一场雨,凭什么说得这么绝对,又有谁信?他自己都不敢信,自己确实不愿意担这种毫无来由的保。可转念一想,破除封建迷信那是必须的,也是自己的意愿,有人出头自己又岂能靠边站,索性冒一回险算了,他有了决定,抬头看着曾家辉道:“我担!”曾家辉微微一笑,转头又对那中年村民道:“加一条,如果我输了,我还这位大师自由,而且赞助你们再孝敬一回龙王,你们看这样子行不行?”那中年人转头看了看群众,沉吟了一下,回身点头道:“行,我们跟你赌了!”曾家辉看着他,道:“答应了就好,不过要是明晚及时下了雨,你们输了呢?又咋办?”众人面面相觑,输了咋办?没有人敢回答,因为他们不知道曾家辉到底想怎么样?曾家辉也不难为他们,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要是你们输了,三条:第一,搞封建迷信者严惩,这个所谓的大师和牵头组织者依法严办;第二,镇上的群众从此不得再搞迷信活动,再出现求雨这类的事,参与者一律重处;第三,家家户户认认真真地耕种搞生产,不得无端制造群体性事件。”他说完也不管那中年人答应不答应,向铁芒等人一挥手,带着那巫师就向甘水镇方向,原路返回,群众没有一个人上前拦阻,算是默认同意打赌的条件了。回到镇上,武文修赶了过来,亲自将他们安排到镇上唯一的旅馆住下,这才陪着曾家辉走进房间,问道:“先生,我还没来得及请教,怎么称呼您?”曾家辉淡淡的道:“我姓曾,听说你们这边的风景挺好,就跟几个朋友到这些没来过的地方转转,随便看看?”“原来是曾先生,既然是冲着这地方来的,那就是甘水镇的客人了。我是甘水镇的党委书记武文修,欢迎你们啊?”看到了曾家辉等人在现场的表现,他也拿不准这几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但直觉告诉他,不会仅仅是游客来看什么自然风景,这里没有搞旅游开发,也没有什么可看之处,大老远的跟穷乡僻壤来看自然风景,他自然不会相信。曾家辉看了看武文修伸出的手,象征性的握了握,道:“武书记,你们这地方干旱到这种程度,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唉,惭愧啊!今天让你们看到甘水镇的笑话了。各村都打了井,可地下水太少,有的井打了也没水。除了等老天下雨,其他还真没有别的办法。”武文修苦笑道。“哦,是吗?”曾家辉一边接话,一边接过武文修装的香烟,看了看,是舟山省产的茶花烟,软的十块钱一包,在乡镇干部中抽算是平常的了。他点上后,又看了看他黝黑的面孔,看不出像个镇党委书记的样子,看着手指夹的烟,问道:“武书记,估计你身上还有其他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