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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薄寒时是什么短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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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1章 下红雨了,这么热情?(第1页)

我有什么好看的?这人究竟是谁?是敌是友?陈青源与之对视,眼神毫不躲闪。越想了解对方,越觉得神秘莫测。其眼神幽深,无形间散发出来的上位者威严,让前殿的气氛显得很压抑,让陈青源都产生了一些压力。“我们认识吗?”半炷香以后,陈青源深深注视着面前的青衣人,开口问道。“有过一面之缘。”青衣人面无表情的回答。“一面之缘?”这个答案,令陈青源较为疑惑。对方没理由诓骗,可为何自已在识海中没有寻到任何痕迹呢?怪哉!思来想去,未能理清。“你......很不错。”青衣人突兀来了一句,明显是夸赞:“以凡人之躯,打破僵局。”陈青源微微皱眉,深思不语。这人很是奇怪,说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我算是欠你一个人情。”紧接着,青衣人又说了一句怪异的话。“什么?”陈青源怔住了。欠我一个人情?我与你有何因果?万般疑惑,欲求一个方向。低眉沉思,不停地在识海中翻找着可能与青衣人有一丝关系的痕迹。“哒、哒、哒”此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渐渐远去。抬头一看,青衣人正朝着门口走去,不愿久留。来此之意,便是和陈青源见一面。如今看了一眼,该走了。“阁下欲往何处?”陈青源凝视着青衣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然发问。青衣人顿步,缓缓转头。幽深似冥渊的眸子,令陈青源感受到了无尽的萧凉和沧桑,仿佛灵魂被强行拉扯到了一个荒凉之地,寻不到一丝生机之物,极为荒芜,尽显凄凉。回眸一眼,不作回答。随后面朝门口,大步踏去。“哐当”殿门受到了一阵力量的推动,慢慢打开。一束幽光从门外透了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了青衣人的身影。迎着来自旧土深处的幽光,青衣人一直平静的眼眸泛出了几抹涟漪,很快掩藏,万事存心,不愿表露于外。数息以后,战车之上已无青衣人的背影。其本人,凌空行走,朝着旧土的更深处而去,不知有何意图。“他是谁?”南宫歌从偏殿走出,望着青衣人离去的方位,沉吟道。“不知。”陈青源一脸凝重,疑色未消:“你有何看法?”“看不出这人的来历。”南宫歌刚刚推算了一番,没有结果。不过,多少能捕捉到一丝有用的信息:“以我观之,此人身上流露出一种旧古时期的气息,与那位有一丝相像。”“那位?”陈青源先是诧异,而后与南宫歌对视一眼,从其眼神中得到了答案:“莫非这人也是古老时期的存在?”“很有可能。”南宫歌缓缓点头,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一面之缘......”陈青源低眉思考,思绪于过去的足迹中来回游走。古老的存在,且见过一面。上古时期的那些遗迹,还有这一世的经历。旧古秘境、火灵古族的至尊、白发女、镇压于天渊的帝尸等等。一直回想着,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似有收获,猛然抬头。眸中迸射出了精光。“这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气息,原来是来自那里。”陈青源终于想清楚了,甚是震惊,眸光闪烁。“看来你想到了什么。”南宫歌一直注意着陈青源的表情变化,肯定道。“他......来自彼岸。”许久,陈青源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沉吟道。嗡!闻声,如五雷轰顶,南宫歌的身L微微一震。虽然幅度很小,但足可说明其情绪波动有多么大,很意外,很惊讶。来自彼岸!这句话,意义深远。陈青源已经肯定了青衣人的来历,既震骇,又疑惑。怎会还活着呢?不是一具死尸,沦为被他人操控的傀儡吗?青衣人是谁呢?前些年的神桥之战,陈青源为太微大帝开路,横推了神桥的一切阻碍。最后一关,是一个被黑雾笼罩的尸L,驾驭一口六足青铜鼎,乃是一尊极为恐怖的存在。陈青源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将那具帝尸震退,使得太微大帝可以不费一丝力气踏进彼岸,谋划布局。刚才的青衣人,沾染了那具帝尸的一缕气息,大概率是通一个人。这个猜测冒出来了,陈青源灵魂一颤,不可置信。傀儡之躯,转生入世。怎么办到的?而且其本尊少说是数百万年前的人物,为何还存有一丝生机?联想到青衣人说的那句欠下一个人情,陈青源云里雾里。莫不是这人转生,有着自已的几分功劳?不然的话,谈何人情。当初的彼岸之战,太微大帝打乱了彼岸掌控者的布局,令其很难干涉外界之事,使得神桥短时间内不会塌陷。那个时间段,肯定还发生了别的事情。这个名为“空”的青衣人,多半是在那场战斗之中寻到了契机,得到了再活一世的造化。“最起码不是敌人。”陈青源越想越头疼,索性放下,庆幸道。只需晓得来人对自已没有敌意,便是极好的结果。“越来越有意思了。”南宫歌喃喃道。......旧土,某地。红雾浓浓,视线受阻。神识之法不可施展。青衣男子的身上没有法则波动,修为未知。孤身一人,深入旧土。走着走着,面前出现了一些人影。顿步,面无表情。拦路者,是各方古族的强者,气息强大。“道友,我等有礼了。”青衣人出现于旧土,自然瞒不过古族高层的眼睛。因看不出其身份,古族决定打探一下,态度客气,暂无嚣张跋扈的模样。“让开。”对于拦路之人,青衣人没心情打交道,冷声道。“我乃元罡古族的四长老,想邀请道友喝杯茶水,可否赏脸?”一身玄色长袍的老者往前数步,含笑拱手。“让开。”青衣人的语气更冷了几分。一眼便看破了面前这些人的小心思,无非是打探自已的来历,若好欺负,有利可图,必不是这般客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