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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被宠上天的村花(34)(第1页)

魏泽走后,禾草唤人进来侍候梳洗。她昨晚思考了一夜,现在魏泽还在,二房就敢这样对她,如果魏泽回了京都,那些人只怕不会放过自己。这次是诬陷,说不定下次她的名节真会不保,半夜给她房里塞个男人,然后捉奸在床。肮脏的办法有太多,防不胜防。人为了达到目的往往会不择手段,她怎么斗得过二房那些人。听说昨夜魏泽带人去了那边,闹出些动静,这笔账,最后还是会算到她头上,等魏泽离开,她们一定会找她秋后算账。午饭后,禾草想到今早他喉咙似乎有些沙哑,便去了厨房,煮了碗枇杷甜梨水,亲自端到那边院中。侍画拿着食盒随禾草走到魏泽院子,见来旺正在门前眯眼打盹。侍画上前拿扇子轻拍了来旺一下:旺哥儿,晚上拿耗子去了,怎么困成这样来旺揉了揉眼睛,连连打了两个哈欠,星着眼儿看着来人,连忙对着禾草行了礼。晚上一直咳呢,就没停过,才睡着一会儿。来旺朝身后的房门努了努嘴。主子睡不好,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有好觉睡。没请大夫禾草问道。哎!请不请都一样。那怎么能一样,请了大夫来,诊治诊治,对着症状开方子抓药,好得也快些。来旺看了眼安静的房门,转头对着禾草觑声道:姨娘有所不知,咱们家大爷是不喝药的,一旦生病,从来都是自己硬扛过去。禾草柳眉微蹙:哪有生了病不喝药的,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这时从房内传出几声咳嗽,能明显听出那人在压着声儿,强忍着。谁在外面房内传出男人沙哑的声音。泽哥儿,我给你熬了点枇杷水。禾草说道。房间内先是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听到衣料窸窣的声音。进来。禾草从侍画手里接过食盒,推门进入。魏泽起了身,披着一件大衣,双颊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唇色发红。又烧起来了禾草上前拿手贴了贴他的额,又将手放在他的脸上试了试温度,确实在发热。魏泽也不动,任女人动作,显得极乖顺。禾草对外喊:旺哥儿,快去请大夫来。来旺忙不迭一声,答应着去了。魏泽捂住嘴咳了两声,嗓子有些发痒,又拿手去抚弄嗓子。禾草赶紧打开盒盖,拿出一个五彩小盖钟:我亲自下厨房熬的,趁热喝了,咳嗽好得快些。魏泽看了她一眼,端起小盖钟,仰头喝了,颈间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好了,你过去吧。魏泽皱了皱眉,放下盖钟,想将人快些打发走。她觉得魏泽像在撵人:不急,我等大夫来了着。大夫看病,你又不会,留在我这里做甚,回你屋里去。魏泽拣起一片枇杷含在嘴中。禾草也不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是不会看病,但我要瞧瞧有些人顶大的个儿,是不是连孩子也不如,怕喝药哩。魏泽还待要说,喉咙又开始痒,忍不住伸出手,还没碰到那里,禾草一把拍下他的手,另一只手刮了刮他的喉颈,低下头觑眼看去。别紧挠,你看,这里都红了,再挠就破皮了。魏泽也不动,就那样让她碰。怎么舍得出屋子,脚不疼了我儿病了,我不心疼谁心疼。禾草打趣道。她发现魏泽病了,身上反而少了往日迫人的气势,眼神绵和,连头发丝都服帖,乖顺了不少,像一只无精打采的吊睛大猫。不移时,大夫来了,先给魏泽把了脉,又观其口舌。这位娘子,你家夫君这是染了寒症,我开一剂方子,你照我的吩咐按时按量煎给他吃,我瞧他身子健朗,不出五日,就能痊愈。大夫说完这话发现屋中无一人应答,全都面色古怪看着他,心想,这是说错话了这男子看着品貌不凡,女人也是年轻俏丽,难道不是夫妻,是兄妹来旺忙打着哈哈上前:老先生,您赶紧把方子开了,我带您下去喝茶。好说,好说。大夫捻髯笑道。大夫开好药方,又交代日常起居饮食,随着来旺下去喝茶领钱。禾草将药方递到侍画手中:照着方子去抓药。侍画拿着药方去了。老浑虫,混唚的什么话儿。禾草嘟嘟喃喃。魏泽见她面上飞红,调侃道:吃亏的是我,莫名做了人家的夫君,怎么姨娘还生气了。禾草低下头,不再言语,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开口问:怎么生病了不吃药从来都不吃么硬抗魏泽咳了两声,拢了拢身上的衣衫,起身走到几案边,起炉烧茶,直到盄子里的水开始咕噜翻滚,升腾起青烟。我怕人在药里下毒。她以为他在开玩笑,他的侧脸隐在光影中,微敛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霾,她正经了面色。侍画拣了药来,正巧碰上来旺,来旺拦住她:做什么去才从铺子里来,去厨房给大爷煎药。侍画把药包往身上担了担。你去煎药,一会儿又挨他一顿骂,听我的,把药拿过去,看那位怎么说。来旺是大爷身边人,对大爷的脾性比她了解,她依言拿着药包到房内,果然,主子爷只让禾药去煎药。来旺知道了,心叹,以前大爷生病不吃药,连老夫人都劝不动,如今倒让一个禾姨娘给治住了,真真是一物降一物。禾草以前做惯活计,煎药自然也没问题,刚才大夫交代时,她就认真在听。见魏泽把药一滴不剩地喝了,犹豫着要怎样开口。哥儿,你什么时候回京都怎么魏泽拿起茶水漱口,舌尖都是苦的。禾草绞着帕子,抬起眼,笑了笑:京都一定很大吧!是不是街上随便一个砖砸下来,都是个大官儿姨娘想说什么魏泽慢慢撩起眼皮,像一头匍匐待发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