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衣一怒,血溅五步(第1页)
“这小子当真是有些古怪,居然以武师四重巅峰的实力硬憾两位武师六重境界的强者而不败。此子万万不可留,灰无常接下来的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了!”“世人只知黑白无常是武师终结者,却殊不知黑白无常背后的真正杀招是我灰无常。小子能死在我灰无常的手里,也算是你的福气了。”就在灰无常即将落刀之时,整个天空在这一刻由黑暗变化成了一片白色。倾盆大雨也在这时停止下落,整个世间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停止了运动,万物皆如此,时间亦是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家小武渊的麻烦,真当他身后无人了吗?”突然一道刺眼的白光亮起,将整个天际照的宛如白昼。一道柔和而又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天穹。待声音落下,一位身穿雪白色长袍的女子自那白光中缓缓走出。当白衣女子出现的那一刻,整个天地都在颤抖。“怎。。。怎么回事?”就在灰无常惊骇之余,一旁的老者此刻已然被吓得面无血色。对于这道声音与这道白光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白衣女子并未理会在场的二人,她自那天穹之上缓缓落在武渊跟前。此刻的武渊早已浑身是伤,无数鲜血夹着雨水流的地上到处都是。望着一脸苍白生机微弱的武渊,白衣女子一脸心疼的抚摸着他的脸颊。“傻孩子,偶尔让我帮帮忙又有什么关系呢?非要用这种自耗生机的方式,你这性格啊以后得改改。”说罢,白衣女子右手轻轻一挥,那三根插在武渊天灵之处的银针随即便飞了出来。白衣女子随即拿出一枚丹药轻轻放入其口中。丹药入体的那一刻,武渊的脸上才终于有了些许血色。做完这一切后白衣女子这才缓缓起身转身看向一旁的灰无常。“你。。。你是什么人?”此刻灰无常还想挣扎一番,无数煞气遍布周身,大武师二重的实力尽显无余。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无法动弹丝毫。此刻白衣女子眼神突然一凝还未等灰无常反应他便化作一摊血水消散于天地之间。远处的老者在见到这一幕时早已被吓得下体失禁,面部扭曲的比吃了屎还要难看。“这是第二次,回去告诉你们那所谓的少爷,七日之后武渊必将亲自取他向上人头。滚!”仅是一个滚字,就让老者的全部修为尽失,七窍流血,人也变得疯疯癫癫的。此时天墉城内的一座大院内九公主与苏梅二人正在为寻找武姓之人而感到一筹莫展之时,一位下属突然来报。“殿下,就在刚刚天墉城五里外突然涌现出一股极为恐怖的能量波动,是否继续深查?”大雨中,一位身披黑袍,头戴斗笠的中年男子单膝跪地朝着屋内的九公主恭敬的汇报着。“强大的能量波动?我这才刚到天墉城不到一天就发生这种事,莫不是那何安已经有了我们要寻找之人的消息偷偷的杀人灭口?速速带路,我们与你一起前往。”毕竟这么大的动静,这么大的能量波动整个天墉城内除了何安以外她想不出有第二个人可以做到。在黑衣人的带领下,九公主与苏梅很快便来到城外的破庙之外。众人刚到,苏梅便感受到一股还未消散的骇人气息。“殿下,这股气息久而不散,即使过了这么久老奴依然能够感受到这股气息所带来的那股压迫感,我觉得不像是何安的手段。”闻言,九公主眉头微皱。如果不是何安,那会是谁?“走,进庙看看。”当苏梅将庙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死气扑面而来。而武渊此刻正平静的躺在庙内的一处破凉席上,而怀中则抱着一块灵牌。望着前方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武渊,苏梅则感到一丝差异。“此子气息微弱,生机全无,刚才那道死气应该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我观他浑身是伤,在此之前似乎经历了一场恶战。”“恶战?”听到苏梅的话,九公主的脑海突然灵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大步向前来到武渊跟前。“梅姨,你说刚才的那股能量会不会与他有关系?”九公主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武渊疑惑的问道。“具体事件还得等这个小乞丐苏醒才知道,不过我观他生机全无,气息微弱,在这之前他应该是运用了某种以自身生机为代价的禁忌招式才对。”苏梅站在九公主身旁小声的说道。“梅姨我们这次出来不是带了一株“九天雪玉莲”吗?带回去,救活他,我需要知道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苏梅听到九天雪玉莲五个大字时急忙劝阻道:“殿下,万万不可啊!九天雪玉莲乃是世间少有的仙草,这可是陛下留给您用的啊,怎么能浪费在一个小乞丐身上呢!”“仙草之所以真贵那是因为它的药效极佳,如果不救人那么它与普通的杂草又有何区别呢?再说了,这位少年虽然只是一个小乞丐,但是归根结底他还是我星月王朝的子民,如果我连自己的子民都不救了谈何去拯救这芸芸众生?”九公主望着眼前的的苏梅,眼神坚定而又深邃。见九公主这般,苏梅也不再多话,随即吩咐下属将武渊抬回去。而就在两位黑衣人将武渊抬起之时,他怀中的那块灵牌也应声而落。闻声,九公主随即朝灵牌方向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直接将她整个人震惊的呆立当场。因为灵牌上刻着“爷爷武震北之灵位!”见状,九公主快步走上前去拿起灵牌端详起来。“梅姨!是天枢星的灵牌!”见到武震北的灵牌后,九公主内心一阵狂喜。“的确是天枢星的灵牌,如此看来这个小乞丐恐怕就是我们要找到人了,或者说他一定与天枢星武震北有着某种密切的关系。”“来人,通知下去,天枢院从今夜起任何人在没有我指令的情况不得进出。违令者,杀无赦!”就在天枢院戒严之际,一位疯疯癫癫的老者被带到了张海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