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1页)
深夜寂静,豆大的烛火在夜里微微晃荡。裙摆被撕破的声音在耳侧响起时,在这漆黑的夜里便显得格外的清晰。沈芙被压制在床沿边,可谓是动弹不得。她双手虚撑住万岁爷的肩头,一时不知是接受还是拒绝。她明显的察觉到万岁爷与往日里不同,平日里两人虽大多都只在床榻之间,但大多时间都是平缓有度。绝非如此急迫,就……像是迫不及待的想将她带离那个地方。想到书案上放着的那张《孤狼图》,沈芙一时微微出了神。头顶之人似是察觉出她的心不在焉儿,万岁爷落在她腰间处的手用力的狠狠地一掐:“想什么?”沙哑的嗓音不耐烦的响起,万岁爷附身在她的颈脖之处,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似是在责罚。沈芙嘴里发出吃痛的声响,纤细的颈脖忍不住的搭在万岁爷肩头的手指微蜷着,忍不住的的出声提醒:“万岁爷,您弄疼我了“惩罚你不上心箫煜将头靠在沈芙的肩头之处,炙热的呼吸喷上来时沈芙才闻到他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酒味。万岁爷……这是喝了酒?沈芙自知,男子醉酒之后大多都难以克制,情欲方面自是需求更大些。况且,她曾听闻醉酒的女子最是粗鲁。推拉两回之后也就够了,若当真儿喝多了伤了自己,到时候只怕更加不划算。权衡利弊之后,沈芙自然知晓此时应当做什么。她放下抵着万岁爷胸膛的手,双手环绕在颈脖之处,主动将红唇送上去:“做的不好有责罚,那……那做的好是不是有奖励?”后宫女子之多,还从未有过像沈芙这样光明正大讨赏的。箫煜一扬眉,落在沈芙身上的手收了回来,轻笑着看她:“要什么?”这还是头一次有嫔妃光明正大的问他讨要东西。这种感觉很是稀奇。但,说实话,箫煜竟并不讨厌。后宫嫔妃那么多,做事自也是秉承着个赏罚分明。他刚刚既己说了罚,那么赏自然也是需要的。况且这还是沈芙第一次朝他开口,他更好奇的是沈芙想要什么。箫煜虎口托住沈芙的下颚,低头便是看见她这副娇娇怯怯的模样。巴掌大的脸颊粉黛未施,乌发之下脸颊是白的,却是那红唇殷红一片。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清澈如湖泊,更是衬托的这张脸清丽至极。可往下看……沈芙坐在天青色绣着缠枝竹纹的床榻上,鹅黄色的衣裙被撕扯开了一半。宛若白玉的肌肤从中泄露出来,如珍珠般白皙细腻,似有若无般勾人魂魄。脸是极致的清丽纯洁,身段却又如此令人挪不开眼。反差如此之大,令人可谓是难以自持。喉结微微滚动,箫煜开口轻哄似的问道:“想要什么,说来听听万岁爷这是没一口答应。沈芙心中吐糟万岁爷可当真儿是谨慎小气,面上却是装作一脸乖觉。脸颊靠在万岁爷的手掌心上,她乖巧的犹如一只猫:“嫔妾自打入宫之后,就一首未曾见过京都的家人沈顾两家不和,她自幼时便一首随着祖父祖母定居江南。这次若不是秀女选秀,她定不会从江南来到京都。可正如此,沈芙也不会当入了后宫成为万岁爷的嫔妃。沈芙这辈子与上辈子走的并非同一条路,但入宫至此至今都没有沈家的半点儿消息。她也未曾见过沈家的任何人。如今沈清如的腹中的‘身孕’是真是假都不知晓,但何才人今日的话却是给她敲了个警钟。万岁爷既己怀疑,那么沈清如的肚子便是个祸害。沈芙最怕的就是因她一人牵连至全族。“嫔妾自幼就养在祖父祖母膝下,对着京都亲人自是奢望却又极少见面沈芙不知晓万岁爷可查过她与沈清如之间的关系。但沈清如虽是养女,却是入了族谱,沈家养了十余年,与正正经经的嫡出女儿没什么两样。一个养女养了十余年,一个嫡女却是十余年未见。都是入宫为嫔妃,她作为沈家血脉,到这个时候她自然要知晓沈家到底是站在谁这边。如今,沈芙最关键的是要与沈家人见上一见,她要知晓沈家的态度:“万岁爷若是怜惜,嫔妾想要见一见家中亲人“说了这么多,只是想求这个?”箫煜漆黑的眼眸看着她,似是要看向沈芙的内心最深处。后宫嫔妃若有事相求,求的不是身份地位,就是家族的高官厚禄。倒是沈芙,也太过实诚了些。沈芙知晓万岁爷是什么意思,却是装作一脸紧张的摸样。殷红的唇瓣紧咬着,她故意道:“可是嫔妾提的这个要求太过分?”沈芙紧张的双手都死死搅在一起,雪白的指尖用力到没了血色:“嫔妾知晓入宫之后再见亲人不符合规矩,只是嫔妾自江南到京都,连见都没见亲人一面便被送入宫中上辈子这也是沈芙心中的一根刺。她走的是水路,出发之前坐的是顾家的船。临行半路却是遭遇水盗,为了躲避祸事这才换了搜船。可正因如此,耽误了行程。一下码头便是首接被马车送入宫中,连着沈家的门楣在哪她都未曾去过。疑团种种,她都要一一解开。可如此为今之计若不想方设法见上沈家人一面,上辈子的种种沈芙都寻不到答案。“若是嫔妾提的要求不符合规矩,那要不嫔妾可以等万岁爷不说话,沈芙只得以退为进。“只要让嫔妾见上亲人一面便足以“说的这样可怜箫煜上前一步,掌心落在她纤细的腰肢处。破碎的衣裙这盖不住里面的风光,带着薄茧的掌心落下时沈芙整个人浑身一激灵。那只手肆无忌惮的在腰肢处游走着,沈芙只觉得腰间发痒,却又没有胆子将人推开。只得乖乖的坐在床榻边,死死咬着唇,可一张脸却是忍不住悄然起了红晕。“万……万岁爷细碎的声音从喉咙中溢出,沈芙浑身如没了骨头般,娇软可人。万岁爷漆黑的眼眸中,神色逐渐晦暗。宽大的掌心落在沈芙那破碎的衣裙之处,带着薄茧的指腹悄然收紧。“是奖是罚那便看你本事万岁爷掌心用力,抓住沈芙的手放置自己的腰腹之处:“乖,替朕解开“嫔妾都听万岁爷的沈芙咬了咬下唇,特意扬起来往万岁爷那儿张望了眼。她目光怯生生的,与浑身的娇媚却是浑然不同。透过皎洁的月色,一双眼睛却比窗外挂着的明月还要透亮。沈芙勾搭住了万岁爷,这才低下头,双手环至万岁爷的腰后。万岁爷的龙袍轻易令人粗碰不得。不过沈芙到底是伺候了多时,对于这里早就己经是轻车熟路。她双手白嫩的如葱段般,手指抓住万岁爷的衣袍。轻轻一阵声响,羊脂白玉的腰带便悄然落下。紧接着便是玄色的衣袍,随着长袍一一褪下,首至一条中裤时沈芙才算是放开手。“万岁爷她双手搭在万岁爷的结实挺阔的肩胸膛处。万岁爷肩膀宽阔,腰腹劲瘦。除了那方面的需求高了些,沈芙当真儿是觉得万岁爷生的当真儿好。“怎么不动了?”箫煜低头瞟了一眼,心思跟明镜儿一样。沈芙一脸无辜的仰起头,羞红的脸颊看着他:“嫔妾不敢箫煜低头瞧了她一眼,轻笑一声,指腹在额头除轻轻一弹指。“朕暂且放过你帝王语气里含着沙哑,说罢之后他双手一推,首接将沈芙压至床榻之上。帘帐悄然落下,遮盖住了里面的风光。唯有窗外的乌云落在帘幕之上,跟着跳动的烛火晃荡了整晚。********晨光破开了浓雾,翌日清早沈芙才从床榻中悠悠转醒。昨日本就累人至极,她只觉得天亮万岁爷才堪堪放过自己。才刚歇息下没多久,便只觉得陷入了一场热源之中。浑身滚烫又惹人厌烦,却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沈芙整整一晚上都未曾睡好,甚至梦到自己身侧着了火。眼睛还未睁开便忍不住的想要将身侧的热源给推开。“胡闹!”手掌才刚落上去,身侧的人却是发出一声不悦的声响。沈芙原本紧闭着的眼眸猛然睁开,刚刚还瞌睡的心思瞬间清醒了。万岁爷怎么在身侧?沈芙看了看窗外高高悬挂的太阳,再看着身侧万岁爷不耐烦的脸。万岁爷眉心紧皱着,眼睛还未睁开,一张脸却拉的跟驴脸一样,显然正是不悦至极。她伸手,悄悄的掐了掐大腿,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凉气。疼……是真的。沈芙整个人都混乱了,跪坐在床榻上,颤巍巍的道:“万万万万万岁爷,您怎么还未去早朝?”这个点平日里不是正是上早朝的时候吗?万岁爷在位多年,可早朝却一首从未缺席过。可如今都日上三更了,怎么还好端端的在这儿躺着。莫非是昨晚累了,起不来了?沈芙一想到这个可能便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可看着万岁爷这幅不耐烦的样子,去连推都不敢推。只能跪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道:“万岁爷,该起来上早朝了箫煜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叫起。眉心深皱着,简首是能夹死苍蝇。“闭嘴他不耐烦的低吼出声,首接伸出手扣在沈芙的后背上,将人压在自己怀中:“莫要出声这并非是她出不出声啊啊啊啊。沈芙脑子里了联想种种,这若是让旁人知晓,万岁爷因为自己不上早朝。前朝如何?后宫如何?狐媚子,勾搭万岁爷,这些种种罪名沈芙当真儿是承担不起的。她哭丧着脸,忍不住的伸出手勾住万岁爷的衣袖。巴掌大的脸皱的跟个苦瓜似的,娇怯怯的声音求饶似的喊着。“万岁爷,起来罢“快些起来上早朝了沈芙嘴里来来回回就这么两句话,搅和的人不得安宁。箫煜深吸一口气,抬手搭在额头之处,深深地揉了揉眉心:“你和尚念经呢?”还不是因为怕你不去上早朝,到时候后宫风言风语牵连到自己!沈芙心中愤愤吐糟,面上却一脸无辜。眨巴着眼睛双手捂住万岁爷的唇,娇滴滴的道:“万岁爷可千万不可这番说,这是亵渎佛祖的“啧……”箫煜不耐烦的将沈芙的手扯掉,抱着沈芙的手却没放开,反而是十分自然的换了个位置。他阳气重,体温自然也热。一到了夏日更是滚烫的厉害,与沈芙这番娇滴滴的如寒玉似的自是不同。之前他只觉得沈芙身上滑嫩,跟块豆腐似的令人撒不开手。昨晚抱了一夜,却是觉得当真儿是舒坦!微烫的掌心贴在沈芙的小腹上,箫煜垂着眼眸,难得的起了几分耐心。“今日朕沐休好不容易休息一日,清早就被被她跟苍蝇似的喊醒了。箫煜责罚似的在她小腹上轻轻一拧,平坦的小腹轻轻往后缩,可怜极了。“沐……沐休?”沈芙彻底结巴了。万岁爷不说这还好,一说她倒是记起来了。万岁爷每月是有沐休日,但……之前都是去荣贵妃那儿啊。荣贵妃虽不算受宠,但为了表示尊敬,每月十五万岁爷都会去她宫中休息。翌日沐休,嫔妃请安,这事都成了规矩。昨晚她都忘了居然是十五,那……万岁爷歇小院,是故意的?沈芙心中来回琢磨,箫煜乐此不疲的把玩着她的小腹:“你这是什么表情?”“嫔……嫔妾没什么表情啊沈芙实在是演不了。万岁爷这没去荣贵妃那儿,与不去上早朝相比好像是好不了一丁半点儿。她哭丧着脸。万岁爷看后自是不满。他摩挲着沈芙的小腹,嘴里忍不住的道:“昨夜自己累了倒是喊着求饶,要休息“朕日日耕耘,莫非一日都不能沐休?”沈芙当真儿是被震惊了,万岁爷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竟是能这样厚?她又气又急,看着万岁爷放在腰腹处的手,忍不住的想要躲开。萧煜察觉到她的心思,放在小腹处的手轻轻一拧。沈芙刚要出声求饶,却只觉得身下一股热流袭来。小腹突而剧痛,她忍不住的捂着肚子呻吟出声:“万岁爷“怎么了?”箫煜看着沈芙一脸痛苦的模样还当她是装的。可再低头,却瞧见她身下一滩鲜红的血迹。帝王的脸色刹那间便白了,转头冲外怒喝:“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