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非常权力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132(第1页)

暑假之际,曾家辉也获得了一个较长时期的休息,很久没有放松游玩了,他破例在京城的四周转了整整一圈,要抓住这次难得学习机会,又是绝无仅有的一个暑期时光,他想把家乡的几大名山胜景都回味个遍,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最后一站去的是明十四陵。陵是一个人的归宿。每个人最终的归宿都一样,古代帝王也是如此,所以他最后一个行程选择的是这个十四陵,也算是一种境界,凡人无法超脱的最后境界。暑期时节,来京城游玩的人是最多的时候,成群结对,络绎不绝,世界各国、全国各地、不同肤色、不同语言、不同民族的人混杂在一起,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曾家辉在享受游玩,感受热闹的同时,也不时看看帅哥美女,顺便而为之,无伤大雅。他独自一人,累了就找个荫凉处坐坐,饿了就找个干净之地吃点小吃,好不惬意。终于算是看完了十四陵几大墓,出来准备搭个公交车回家,几天的行程安排可以到此告了一段落了。正这么想着,忽然见前方一大片人围挤在一起,似乎还在呼喝之声,还夹杂着咿里哇拉,听不太懂的语言,不由心生好奇,悄然围了过去,欲一探究竟。人群中一对年青男女正与几名外国人对恃,还有一名翻译模样的人左支右挡,分别用着不同的语言左右劝解着。但劝解的效果似乎不好,年青人是怒气腾腾,几名外国人却是横眉竖眼,互不相让,剑拔弩张,气氛紧得很。曾家辉向前挤了挤,总算听了个事情的大概。原来是这对年轻男女游玩出来,走到这里碰上了这几名外国人,其中一个M国佬见人家姑娘长得漂亮,说了几个beautiful,还吹了几下口哨。外国人都这副德性,年青男女也没理他们,事情本可略过。可其中有一个倭国人挤眉弄眼,还直叫“花姑娘”,这就惹得男青年怒向心中起。但凡是中国同胞,一听“花姑娘”都可能会作出同样的反应。于是双方理论起来,周围的人也渐渐地聚集上来,围观人员将团团围在了中间,不过都是看热闹,没有人站出来解围。曾家辉看清楚的时候,争吵已经很激烈了,最嚣张的是那个倭国人,指手画脚一通,还“八个什么六?”的哇哇叫,一只咸猪手还故意往前挤,目标直指人家姑娘后腰下面。年青人怒不可遏,忍无可忍地一把推开碍事的翻译,冲上去就是一拳。倭国人本来以为自己是国外友人,小年青是敢怒不敢动手,再加上自己方人多,也量他不敢冒然出手。没想到这年青人不信邪,令他猝不及防,一拳正中其臭嘴,口鼻顿时流了一大滩污秽出来,血色不太浓,估计是蛤痢子占了大头。倭国人哇拉拉的怪叫声提高了数十分贝,将衬衫一拉,抬拳就朝年青人招呼了过去。MD,不得不说,这倭鬼估计还练过几天东洋功夫,几个回合下来,就把个文弱书生模样的年青人打了个鼻青脸肿。看的同胞虽多,但没有人敢冒然出手,人家外国人在我国享有特权啊!他们是站在一旁,上去揍他也不是,不上去又不甘心,叫也不知道怎么叫才好,场面一度非常尴尬。姑娘吓得也是不轻,欲哭无泪,上前抱着年青人的头,拿背向倭国人作掩护。倭国人一看其他旁人没人敢上,有恃无恐起来,竟然色胆包天,光天化日下将那咸猪手在姑娘那丰润圆臀上摸了一把,姑娘一声惊叫,年青男子又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曾家辉估计那兄弟又要吃亏了,他也是忍耐到了极限,忍无可忍了,用力推开面前两位看客,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照准倭国人的后颈狂怒出拳,打得他向下一怂,又含愤照着他屁股后门,拼尽全力捅了一脚。倭国人惨呼着倒了下去,年青人趁机狂踹几脚,算了找回了点成本。不料那吹口哨的M国佬不干了,他是始作俑者,当然要当帮凶,仗着高大的身形,过来将那年青人双肩抓住,使劲的将他提甩到旁边的水果摆放台上,然后还跟着跳了上去,准备再下重手。围观之人有几个欲上前阻止,但前进了一步,又停了下来,中国的小老百姓真是不敢轻易得罪洋人,估计是礼仪之邦的约束久了,也担心动手了吃罪不起。曾家辉一看那阵势,再不帮助的话,一位年轻的同胞估计就要当场挂了,可冲上去也难是人家对手,估计体重至少比M国佬轻50Kg。一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深吸一口气,助跑两步跃上水果台,拦腰抱住M国佬,不顾一切的直冲而下,两人扭作一团,在马路上连滚了六七米才停止下来。从台上冲下,M国佬背部先着地,再加上他体重,摔得最狠,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口里也是叽哩哇拉的一阵叫,从眼神看得出来,他是伤痛加羞愤。曾家辉除了手上,膝盖等处擦伤外,并无大碍,他站起来一看,其他几名外国人正向自己冲过来。他干脆扒掉自己的汗衫,傲然而立,握拳相向。并对周围的人大吼声:“同胞们,揍这丫的几个狗杂猝,别让他们在我们的国土上撒野。”有人出了头,围观的人群再也不能视而不见了,二三十个纯爷们呼啦啦的齐出,上前风卷残叶般一阵海扁,几个侵略者很快就给广大人民群众给灭了。当然,仅是灭了他们的威风,伤筋动骨而已,并没有要他们的命,教育侵略者的同时,总得避免事态过大,免得让自己受到不当教训。一位老大爷也参与了战场打扫,他扬起拐杖,朝那倭国人的裆下狠狠的杵了几杆子,骂道:“我X你老妈。”骂完还狠狠的唾了他一口痰在脸上,那倭国杂毛双手是捂着裆部,翻滚了几圈,半天硬是不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