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三国之开局俘获大小乔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7章 孙伯符招降良将,墨仲卿迎娶佳人(第1页)

且说太史慈心中已对刘繇的懦弱与短视深感失望,壮志未酬的愤懑化作决绝,令他如离弦之箭般冲出东阿城的束缚,直奔徐州而去,誓要寻找真正值得效力的明主。出城数十里,他突然看见前方拦了一队人马,当即警觉起来,将颈后双戟抽了出来。为首那人身披银甲、手持长枪,骑于高头大马之上,目光如炬,笑道:“子义将军,孙伯符在此等候你多时了。”太史慈心中略感意外,但戒备之心丝毫未减。他环顾四周,只见孙策身后,数十位将军或持刀、或握剑,皆是一副虎视眈眈之态,忙将双戟交叉于胸前,目光如电,沉声问道:“孙策,你在此等我,莫不是为了杀我?”“哈哈哈哈。”孙策将手中长枪插进土里,下了马,孤身一人走到太史慈面前,伸手搭在太史慈肩上:“子义将军多虑了。我孙策虽好武,却更重义。今日非为刀兵相见,实乃仰慕将军武艺超群、胸怀大志,特来相邀,共图大业。”见太史慈还在犹豫,孙策的语气更为恳切,字字如重锤般敲击在太史慈的心上:“子义,世道纷乱,英雄当立。自古豪杰皆知,凤非梧桐不栖,士非明主不辅。刘繇之治,如同暗夜孤灯,微弱且摇曳,何以照亮你我心中那片渴望建功立业的天地?”“反观我江东孙氏,兵强马壮,志在四方,正需如你这般箭术无双、勇冠三军的猛将共谋大业。难道,你真愿将一身本领,埋没于那即将倾覆的残垣之下?”太史慈闻言,胸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荡,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决绝之色,声音低沉而坚定:“孙将军一番肺腑之言,令我醍醐灌顶。太史慈蒙将军错爱,愿以余生誓死追随,为将军披荆斩棘、冲锋陷阵,不负将军之恩。”言罢,太史慈猛然屈膝,身形笔直地跪倒在地,孙策见状,心中大喜,连忙跨步上前,双手紧握太史慈双臂,用力一提,将他扶起:“哈哈哈,好!有你助我,定能共创一番不朽功业。不过,说起这君臣之缘,确有一人功不可没,只可惜他现在不在此地,待时机成熟,定要你我三人共饮美酒,笑谈天下!”“哦?”太史慈心中好奇更甚,忙问道:“那人是谁?”“便是你在山道中一箭射伤的墨焱,墨仲卿。他身受重伤,却未曾有半句怨言,反而在醒来之后,对你赞不绝口,称你为当世难得的神射手,言辞间满是惜才之意,力荐我不可错失你这等豪杰。”太史慈顿觉羞愧,身躯一震,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滑落,正欲再次跪下,以表自己改过自新、誓死追随的决心。孙策见状,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太史慈的臂膀,两人目光交汇。“太史慈蒙将军义释前嫌,日后岂能不以死相报,请将军为我引荐此人,好让慈负荆请罪。”“负荆请罪之事不必再谈,墨仲卿虽因你而重伤,却也是个豁达之人,他若得知你来投奔,只会感到欣慰,定不会怪罪于你。”庐江,皖县。锣鼓喧天,震耳欲聋的鼓点激荡起无尽的喜庆之感;红绸高挂,从乔家大门一直延伸至街道尽头;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停驻在乔家的朱红大门前,墨焱身披红装,目光灼灼,直视前方,高亢的声音穿透了人群的喧嚣:“婉儿,我来娶你了!”红绸下,大乔的呼吸轻浅而急促,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怦怦的心跳声。门外就是自己的心上人,今天便是两人成亲之日,分明是大喜的日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在父亲的搀扶下,大乔步履翩翩地走出了闺房,步伐虽显轻盈,却也难掩心中的波澜。大门缓缓推开,墨仲卿骑着高挑的白马候在屋外,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朗而庄重。大乔是绝色美女,墨焱早就知道这一点,但今日的她比往日更多了几分美丽,让他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乔老用微微颤抖的手,紧紧牵着女儿,眼中既有对女儿未来幸福的期盼,也有对即将离别的不舍。“仲卿,我将掌上明珠交予你,望你能如我一般,爱她、护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墨焱闻言,脸上的神情变得异常庄重,他利落地翻身下马,来到乔老身边,单膝跪地。“岳父大人放心,墨焱此生定不负婉儿,以真心相待,共赴白头。”大乔洋溢出幸福的笑容,眼泪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她在众人羡煞的目光下坐上花轿,在锣鼓声中嫁进了将军府。夜幕低垂,红烛高照,唯有偶尔传来的丝竹乐声,如同天籁,为这即将发生的春宵一刻添上了几分不言而喻的期待与紧张。大乔的容颜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倾城之色,眸中闪烁着既忐忑又坚决的光芒。她来到了那扇雕花木门之前,门后,便是她与墨焱共度余生的洞房。“今夜便要与仲卿洞房······”她深吸一口气,迈出那决定性的一步,一股温暖而略带甜意的熏香扑鼻而来,墨焱身着一袭华丽的红装坐在床上,随着大乔一步步走近,气氛逐渐升温,紧张与期待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包裹。当大乔终于站在墨焱面前,两人的手轻轻交握,一股电流瞬间在两人之间流转,墨焱伸手挽住大乔的腰,引得她娇躯轻颤,那一双秋水般的美眸也微微闭上,期待着墨焱的下一步动作。墨焱被大乔这番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忍不住想再逗逗她,便狠狠在她腰间抓了一把。“呀!”大乔惊呼出声,脸上很快便泛起了红晕,她羞怒地用拳头轻锤墨焱的胸口,墨焱忙装作旧伤复发,趁着大乔担心之余,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抱到了床上。常言春宵一刻值千金,但这一夜,二人的欢愉声却整整一晚都未曾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