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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李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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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我的靠山,就是干爹啊(第1页)

“老爷,怎么回事,您没去参加宴会?”裴寂浑浑噩噩的朝府邸走去,“参加了。”“那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遇到了坏人?”裴寂目光呆滞,喃喃道:“是啊,我被人打劫了。”“什么!”裴安吓了一大跳,立刻瞪大了眼睛。“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劫朝廷命官,老爷,我这就召集所有的护卫,为您报仇!”这时,裴寂才反应过来,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了裴安的脸上。“狗东西!谁告诉你,有人打劫的!”裴安道:“老爷,我……”裴寂怒喝一声:“速速关门!”说完,他气冲冲的走进了卧室。没过多久,裴安关完门便回来了,便听到房间内传来凄厉的吼叫声。隔着门,光是听着,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裴安一脸凝重,舔了舔嘴唇,心道:“老爷不会是见鬼了吧?”同一刻。与此同时,李想府内。程处默将刚刚的事情说得绘声绘色。“裴寂急着回家,不想和青楼女子喝茶,那青楼女子却拦住了裴寂的去路。”“裴寂一把将那女子推开,执意要回去。”“那个花魁,说什么也不肯,非要让他喝一杯。”“裴寂可能是不想喝茶,也可能是这位姑娘不想裴寂走了,所以就打了起来。”“后来裴寂被她抓花了脸,又赔上了扳指和鞋子,才回家了…”程处默大喜,说道:“李兄,你没见裴寂那老东西有多惨,满脸血印,衣服都被撕破了,连鞋子都没了。”云香儿顿时笑得前仰后合。“看不出书的。”李想看向程处默道,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秦怀玉笑了笑,说道:“处默可不是说书的,他说的是真的,他找的这两个人,都是天才。”“撒泼打滚,把裴寂折腾的够呛。”“然后,他光着脚跑了回去。”“我偷偷的跟在他的身后,看到他回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府里的下人还以为他是被人打劫了。”“然后,他就让下人们退下了,躲在屋子里嚎啕大哭。”李想一愣:“真的假的?“真遗憾,你没有看到。”秦怀玉笑道:“而且,这张脸,没个十天半月别想好,这痕迹太明显了,明显是女子抓伤的。”“就他那要脸的样子,怎么可能出门?”李想哑然失笑,起身说道:“干得漂亮!”“老不死的,坑老子一把,让你也吃不了兜着走!”众人相视一笑。这时,秦怀玉收起笑容,道:“李兄,这半天来,我见那老不死的宴请了很多人,其中有六部的重要人物,也有三司的大臣,我怕他会对你不利。”李想耸了耸肩,道:“没事,我们也有帮手,不会怕他的。”()()“哦”⊕想看瓜州有点甜写的《大唐:国库老鼠含泪走,我的私库堆不下》第595章我的靠山,就是干爹啊吗请记住.的域名[(.)]⊕→⊕%%⊕()()众人一听,顿时眼睛一亮。()()“我们这边都有什么人?你最近不方便出去,我们可以帮你联络。”()()李想咧嘴一笑,道:“当然是我干爹了!”“……”众人嘴角一阵抽搐。这…当真是无敌的存在!有陛下撑腰,还有什么好怕的?“李兄,你有什么好办法吗?”程处默不怀好意的搓了搓手。有了陛下的支持,裴寂那老家伙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李承乾遇刺的事情,虽然表面上还算平静,但是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魏王府。装饰得格外华丽的大厅中,几个身材婀娜的舞姬正在那里扭动着腰肢,舞动着长袖,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虽然是盛夏时节,但整个大殿中,都带着几分凉意。仔细看去,只见大殿之中,摆放着十几个大缸,每一个缸里,都装满了冰块。在这炎热的天气里,除了皇帝的寝宫,恐怕再也没有人能够用这种方式来消暑了。哪怕放眼大唐,恐怕也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奢侈了。榻上,一位白白胖胖的富家公子斜靠在榻上,眯着眼睛看着歌舞。就在这个时候,王珪一身锦袍,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看着魏王醉倒在榻上,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他顿时恨铁不成钢,“魏王!你怎么还坐的住?”“啊?夫子啊!”李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来人后,这才动了动身体:“来,给夫子倒酒。”“倒酒?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酒?”王珪气不打一处来,怒吼一声,将侍女端上来的酒杯摔得粉碎。看着一向温文儒雅的王夫子发这么大的火,几个侍女都吓得脸色发白。没有理会那些美貌侍女,王珪径直走到床榻前,拉着李泰的袖子。“魏王,你怎么没上朝?”李泰本来兴致很高,但是被王珪这么一搅和,兴致也没了,只能正襟危坐,问道:“怎么,今天的大朝会上,有什么事情吗?”“唉!”一拍桌子,王珪急道:“太子遇刺一事,陛下震怒,朝野震动,您觉得这不是大事吗?”“哦,原来是这样。”李泰不以为意,又喝了一口酒,这才道:“我之所以不上朝,就是因为知道太子遇刺,朝堂上会有一段时间的混乱。”“是吗?你知道会混乱还不上朝?”王珪不可置信。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可能是一场灾难,但对李泰而言,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太子遇刺,与燕王有关。既然牵扯到了两个重要的皇子,那就说明,陛下对此事,也是极为重视的。若是能办好这件案子,让陛下满意,说不定还能借着这件事与两人交好,稳固魏王的地位。燕王虽然不是皇家血脉,但是像王珪这样的老油条,也不会小看燕王在朝堂上的影响力。如今,燕王与太子已经撕破脸皮,也是时候做出选择了。“夫子息怒。”挥了挥手,让几名美貌侍女退下,李泰正襟危坐,微笑道:“夫子,你当我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在父皇面前表现的机会吗?”“我当然知道。”“但这件事本身就很可疑。”王珪眼中精芒一闪,李泰的话,出乎了他的意料。“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