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第1页)
徐晏清现在处于那种混沌和清醒之间,所有的感觉都在无限放大,包括感情。 他无法克制的亲吻她,因为心动的太厉害了,他需要一点东西来填补和平复。 唇齿纠缠,他不断的索取,像是要把她吞掉。 陈念有些受不住,咬了他一口。 他嘶了一声,掀起眼帘。 他眸上仿佛镀上一层柔光,看着她的眼神柔情似水,他说:"嘴巴好甜。" 突然又生出几分委屈,"为什么咬我你不喜欢吗我亲的不好吗" 陈念觉得他今天是醉的厉害了。 他扯着她,手有贴上来,低下头,鼻尖碰到一块,低低的说:"那重新来,我改。" 陈念赶忙,扯了一下他的衣服,说:"没有,你亲的很好。但我们得先回去,这里是别人的地方。" 他笑了笑,"好。" 确实是很听话。 随后,两人一块出了会所。 徐晏清走路还挺稳,这么看着,他也不像喝醉的样子。 南栀看到两人都好好的,过来跟陈念打了声招呼,"那我先走。" 陈念点点头,"我们明天回东源市,你也该回去了吧,回到酒店把号码发过来,一块买了。" 南栀比了个OK的手势,看了徐晏清一眼,朝着陈念笑了笑,就上了车。 车门关上。 南栀说了声开车。 他们这辆是保姆车,后面还有位置的,赵程宇说;"姐姐他们不一块走吗" 南栀笑道:"你这小孩不懂事啊,你看他们俩那样,我们三个挤在中间,合适吗" 赵程宇笑了笑,说:"天气冷。" "人家不冷。"南栀深吸一口气,靠着椅背,侧头看着窗外,说:"等有一天有女朋友就知道那种感觉了。" 她搓搓手,刚刚就只在外面站了那么一会,她就觉得冷了。 …… 徐晏清带着陈念去了酒店。 他来北城那天就订着的酒店。 设施方面,出租屋的条件没有酒店好。 徐晏清觉得今天应该要住的舒服一点。 车子中途堵车,两个人换了交通工具。 司机说附近有地铁,两人就下了车。 徐晏清拉着她,穿过长长的,被堵住的车流。 两人走了一段路,才进了地铁站。 没想到地铁里人还那么多,两人随着人流上车。 正好还有一个位置,徐晏清坐下,拉着她,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陈念想站起来,他手臂收紧,下巴抵到她肩膀上,说:"我头晕,站不住,只能这样坐。" 陈念低声说:"我可以站着。" "不行。" 车厢内安静,大家都各自看自己的手机,倒也没什么人注意他俩。 两人旁边分别是一个大叔,一个大姐。 只坐下来的时候,看了他们一眼,就低头看手机。 这趟车可以直接到酒店附近的站子,不过中间隔了好多站。 全程站着,确实为难徐晏清了。 陈念抬眼,看到对坐车窗上,倒映出来的两人。 徐晏清这会闭着眼睛,靠在她肩膀上,那模样很像一只乖乖的大狼狗。 所幸,两人都戴着口罩。 陈念也就坦然了几分。 她呆坐了一会,拿出手机来玩。 南栀他们已经到酒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念看的小说里,男主角正在表白,说了一句【最爱你】。 "最爱你。" 陈念手指一停,她刚刚看到这三个字。 耳边就响起这三个字。 她转过头,便对上了徐晏清半睁着的眼睛,他的视线落在她手机屏幕上,而后稍稍抬起,对上她的目光。 车厢内安静,他的声音就显得很清晰。 紧跟着,徐晏清又说:"我只爱你。" 四目相对。 口罩遮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这一双眼睛。他的眼睛里并没有太多情绪,将这四个字说的稀疏平常。 陈念的心咚咚直跳。 对视片刻,她才转回头,小说也看不进去了。 她锁屏。 肩膀上,徐晏清的脑袋动了动,说:"睡会,到了叫我。" "哦。" 约莫一小时后,两人到了站。 还要走一段路才到酒店。 这边的街道相对冷清很多,行人道上就他们两个人。 陈念还记着这条路,也看到了公交车的站台。 当时她送徐晏清去清荷园。 路没有变,站台没有变,酒店也没有变。 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随着角度的改变,慢慢的靠拢在一起。 回到酒店。 一进门,徐晏清就抱住陈念,摘掉了脸上的口罩,直接把她抱到身上。 他一路上都记着陈念在会所里说的话。 陈念抱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他的吻一下一下的落下来。 陈念左躲右闪,身子往后。 徐晏清一路往前,直接将人顶在了落地窗上,整个人逼近,陈念就再没有躲避的机会。 "躲什么……"他声音带着几分抱怨。 鼻尖轻触,陈念垂着眼帘,心跳快的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陈念想说先洗澡。 可气氛和情绪被拉到一个点,她的目光扫过他的嘴巴,想到地铁上他说的话,抬起眼,对上他的眸,说;"地铁上的话,再说一遍。" 徐晏清:"我只爱你。那你呢" 陈念抿着唇笑,扬着下巴,不说话。 她故意不说。 徐晏清也没等,直接吻住她的嘴,撬开她的唇。 吻的极认真。 温度逐渐攀升,气息彻底打乱。 隔着一层玻璃,里外冰火两重天。 一切结束。 陈念转过身,窝进他的怀里。 两人严丝合缝,身体的温度,温暖着彼此。 一时有些舍不得起身。 陈念仰起脸,忍不住亲了亲他的下巴。 徐晏清低下头,碰了碰她的额头,"你是我一个人的。" 说完,怀抱又紧了紧。 躺了一会之后,徐晏清才起来,抱着她去洗澡。 他把她泡在浴缸里,不准她出来,自己去淋浴间随便冲了冲,套上睡袍,便坐在浴缸边上给她洗澡。 陈念觉得他现在把自己当三岁。 徐晏清给她洗头,说:"我以前很渴望他们给我洗澡。" 这个他们,自然是苏珺和徐仁。 那应该很很小的时候。 有人说,小孩子五六岁之前都没什么记忆,长大了都不会记得这个时间段发生的事儿。 可徐晏清却都记得很清楚。 曾经的自己,时时刻刻都在。 在内心最深处,被一个密不透风的箱子锁着。 那么软弱,又恶心的自己,永远不该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