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第2页)
“这个温念也太能演了,她平时对司淮、对我们的态度不会都是演出来的吧?”厉长英又念叨。
厉长远哼了声,“嘴上说着和秦唯一有多要好,结果却在人家的归家宴上想谋划一出让人出丑的戏码,她平时的善良得体肯定都是装出来的。”
厉长英说:“不过这个秦唯一也不简单,不仅提前做好了防备,还反拆穿了她。”
厉老太太冷哼了声,“唯一之前是黎糖的时候肯定没少在温念那吃亏,现在都恢复身份了,要是再对她没防备,就是傻子了。”
话语间都是对黎糖的维护,和对温念的反感。
厉长英现在也很反感温念,再想到黎糖如今的身份,厉长英忍不住对谭珍俪说:“当初你就该同意司淮和黎糖在一起!”
谭珍俪皱眉说道:“我当初哪儿知道黎糖就是秦唯一,我要是知道,我肯定让他们在一起了。”
早在厉司淮和温念订婚那天知道黎糖的身份时,谭珍俪就后悔了。
现在发生这样的事,谭珍俪更是悔得不行。
“那你也不能同意温念这样的人进门啊!”厉长英还是不服。
谭珍俪的气也冲了上来,“我哪儿知道温念是这样的人?而且司淮硬要和她在一起,我能有什么办法?”
“好了,不要吵了!”厉老太太烦躁地喝道。
两人顿时都闭上了嘴。
厉老太太又看向谭珍俪,“唯一之前流产到底怎么回事?”
谭珍俪老实回答:“我记得是在一个画展上,她想拆散司淮和温念,趁司淮不在的时候,拽着温念一块滚下楼梯,然后就流了产,还对司淮说是温念把她推下来的。”
“这个秦小姐也挺有心机的呀。”厉长英说道。
厉老太太斜了她一眼,又问谭珍俪:“环环说你当时在场,这些都是你亲眼看到的吗?”